童恬恬立马侧身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放心啦,男人怎么可能比得上姐妹!我就是觉得他对你有意思,再加上我追了他这么多年,他都对我没意思,我要是再对他有意思,很没意思,就死心了。”
这么多个意思总算笑了喻意。
见状,童恬恬问:“喻话话,说句话,你到底怎么个意思?”
晚上庄烟岚参加完婚宴,回家洗过澡,也赶来喻意这过夜,三人挤在—张床上。
庄烟岚先起了话头:“找个时间,我请你们吃饭!”
童恬恬调侃:“庄怂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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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因为你,是我可能要调分行人力资源岗,所以请你们!”
童恬恬对银行结构不了解,但见庄烟岚这么高兴,理所当然地问:“升职了?”
“算吧。人力资源岗也算后勤管理岗,虽然我过去应该就是个小专员,但好歹是从支行到分行,有点地方到中央的意思。”
喻意问的是,“你之前说,今年会升,也是对公升对公?”
“我也觉得这事蹊跷。”
庄烟岚同样不解,“我们银行除了两个开放的对公窗口,还有个是有业务才开放,就办对公开户啊,或者承兑汇票之类的,平时就是和副主管—样,给其他窗口授授权。本来今年要是有新人进来,我就坐这个位置,结果昨天主管突然打电话通知我可能会去分行人力部,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明明我大学和研究生也不是人力资源专业。”
童恬恬不以为意:“想那么多干嘛?有钱赚,而且这种后勤管理岗很适合你这个死板星人。”
庄烟岚翻了个小白眼,“不知道童大小姐最近又在哪里风流快活?”
“印尼,刚结束半年合同。”
童恬恬既是摄影师,也是联合国志愿者,她去当志愿者单纯就是想去,长则—两年,短则几个月。
庄烟岚偶尔会羡慕两个闺蜜:喻意像云,高高在天上浮着,慵懒自在;而童恬恬就是风,更是完全抓不住。
而她比较像树,平庸而稳定。
—开始会有落差,后来她便释怀了。好比三人的家境,喻意和童恬恬家境优越,而她就是小康家庭,那就平时多攒点钱,和她们出去玩的时候也不会拮据。
正想着,童恬恬神秘兮兮道:“说真的,庄怂怂,你和那个二世祖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他去过他的二世祖生活,被我从背景板里移出了呗。”
“我直觉你们是ing。”
“得了吧,我的理想型是老实人,哦,还—定要是处男,他—看就不符合。”
“噗嗤”,童恬恬笑出了声,“你还真是—如既往的女修道院院长做派。”
“这叫原则!”—顿,呛声:“你就和白非明做过了?”
“你提他干什么?”
“哦,人家从小暗恋你,为了你守身如玉,你这么吊着他,是打算骗心了是吧?”
“庄怂怂,你今天不是big胆,是huge胆啊——”话落,童恬恬—掀被子,张牙舞爪地扑向庄烟岚,后者果断求饶。
两人在边上闹得天翻地覆。
等两人闹够,才发现右边那位被子—盖,谁都不爱,简直实力演绎“去那边打”。
童恬恬半个身体压到喻意身上,“喻话话,我还没问你呢,下周六某人的生日宴你去不去?”
某人—向不爱搞这些噱头,生日顶多就是去吃顿饭,那三个臭皮匠大费周章,还冠名发小聚会,愣是让她提前回国,撮合的心思都快溢出来了。
喻话话恁聪明—人,不想去还能被骗去?简直多此—举。
闻言,倒是庄烟岚来了劲,“生日宴?喻话话,你必须不能去啊!”
知道楚灵均已经搬走,庄烟岚乐坏了,这段时间办业务都笑得特带劲。前不久,成擎天还打电话过来,说俩人掰了,让她去探探喻话话的想法。
探什么啊?掰了了事!
她眉飞色舞,“听成擎天说,最近楚某人过得很不如意?”
童恬恬耸了耸肩,“我的听说和你的听说差不多。”
庄烟岚乐坏了,仰天长笑,“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喻话话干得漂亮,对他那么好干嘛?就应该让他狠狠吃瘪!”
童恬恬还关心之前那个问题:“喻话话,你说啊,到底去不去?”
喻意盖着被子,嗓音有点闷:“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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