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礼部员外郎周学真出列道有事启奏。
永宁帝便问:“爱卿有何事要奏呀!”
周学真道:“皇上,臣今日要状告一人。”
永宁帝好奇问道:“爱卿要状告何人?”
“臣要告的便是承恩候!”
永宁帝下意识便瞧了眼被点名的夏宗志,只见他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显然不知眼下这又是什么情况。
永宁帝似很有兴致的样子,转而问道:“爱卿状告承恩候,不知所为何事?”
周学真认真道:“臣要告承恩候他纵女行凶,于闹市无故殴打犬子,以至犬子全身多处受伤,险些去了半条命,到如今还在家中躺着不能移动!”
周学真说完,夏侯爷当即便是一愣,女儿这才回来不到半月。他自是不信,女儿在这半月内偷偷溜出去过。试问连府门都未出过,如何殴打人!
永宁帝一听,觉得有趣,转而便道:“爱卿可是弄错了什么,这承恩候府似乎只有两位公子,并无姑娘,那承恩候又是如何纵女行凶的?还是说朕记岔了什么?”
“回皇上,臣绝没有弄错,承恩候府先前是没有姑娘,可这位姑娘前不久才被找回,前日顾夫人还为此办了一场宴会,席间侯府这位姑娘就有出席。”
“就算如你所说,行凶的便是这位侯府姑娘了?”永宁帝问道。
“臣原本也正在寻找那行凶之人,然多日无果,直到昨日听说了侯府宴会之事,这才想起当日犬子说的细节来。臣先只是怀疑,却没想细查之下,行凶者相貌以及行凶的时间都能对上,这才确定下来!”周学真已五十多了,膝下仅此一老来子,平日里就宠的无法无天。
那日周鸿昀被打之后没敢直接回去,好歹在外过了好几天,等那伤疤好了些才敢回去。没想却正好被周学真瞧见,儿子是全家的心头宝,如今在外被人打了,岂能就此罢休。
也正好周鸿昀被打之后,那行凶之人便似不见,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出来,想私下报复都不成了!如今父亲正好问起,便将事情夸大了几倍说了出来。
当此时,夏侯爷那能容忍人将脏水往自家女儿身上泼,本不欲理会这人,此时却不得不说上两句了。夏侯爷出列,朝着永宁帝便是一礼,然后才道:“周大人,你这样说可有真凭实据,又或者人证物证来证明,确实是小女所为?”
“犬子说的事发当日便是侯爷外出进京的当日,且犬子说那行凶之人也与令嫒形容相貌恰好相合,这些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周学真据理力争。他查了几日只是无果,却不想,昨日便有人给他府上递了一封匿名信,说的就是当日之事!
周学真平日里也算谨慎了,但遇见儿子的事情,却是最不谨慎了,当即查也不查便扬言要替儿子讨回公道。
夏侯爷笑道:“周大人这话说的可笑,若刑部大理寺的那些大人们断案都似你这般,那不知要冤枉多少好人了!”
接着便不欲理会他,直接转向永宁帝回道:“皇上,臣于半月前确实寻回了流落在外多年的女儿,只是,小女回京当日一直同臣在一处,并未离开过一刻,又是如何做到周大人说的与闹市行凶的?且自进京之日起一直在府内待着,就更没有机会出去行凶了,望皇上明察!”
一时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人便在朝堂之上争论了两句。
那周大人五十多的人了,此时边哭边道:“我家四代单传,臣都快四十了才得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都是眼珠子般的疼着宠着,如今叫人打成了这样,今日若不能为犬子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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