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收藏:m.qibaxs10.cc ', '')('\t架子,一人灌倒在座数人,毕竟没人敢劝他的酒,但却没人敢不喝他倒的酒。姜庭知如愿以偿把一gān人等喝趴了,自己也醉了五六分,借着酒劲倒在凌锦棠身上,黏黏糊糊地同人回了王庭。
躺到chuáng上的时候他还抓着凌锦棠的手不肯放,撇着嘴道:“我错了。”
凌锦棠正拿帕子给他擦脸,闻言并不意外,只是道:“殿下好端端地又做错什么了?”
姜庭知算是知道凌锦棠生起气来到底有多可怕了,大半个月,面上无事发生,私下相处也照常,再不提他当初找玉京子拿药的事情,可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根本没完。
凌锦棠晾他足足晾了快二十天。
小láng王险些一口气没把自己憋死,这次却没敢再装可怜,醉意也好像全散了似的,认认真真道:“找玉京子拿药的事情,我确实做错了,以后当真不会再犯。”
“我真的知道错了。”
凌锦棠抬眸看他一眼,“几次?”
姜庭知简直头皮发麻,然而打死也不敢再扯谎,低头道:“三次。”
“第一次跟你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一次,上次以为你有孕之后第二次,这次离都之前,是第三次。”
凌锦棠静静地道:“殿下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动了三次要先我离去的念头。”
好像陈年的伤口终于被剖白,姜庭知有种劫后余生的痛感,盯着凌锦棠小腹处看了半晌,他对这个孩子的到来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因他母亲的缘故,他觉得这孩子要啖着凌锦棠的血肉出生,于是那仅剩的一点喜悦也被冲散,如今终于伸出手去试探着抚上凌锦棠的小腹,轻轻叹了一声。
姜庭知圈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脸贴近他的小腹,低声道:“我太害怕。”
因爱生惧,到底难于免俗。
凌锦棠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但人不能因此而自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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