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许久没被人当成小孩对待,自己也知道早该长大担起责任,久而久之便也习惯,没想到被人放在手心里珍视是这样好的滋味,好到他甚至希望永远停在生辰这一天。
凌锦棠轻声道:“珍珠的十八岁生辰,怎能不好生准备。”
“这枚双鱼玉佩是做给你随身佩着的,双鱼是佛教八宝之一,有长生豁达之意,鱼生水中,畅通无碍。下绕祥云莲花,莲花至清至纯,同你的性子相契,祥云云纹形似如意,绵绵不断,意为如意长久。”
他顿了顿,“这个纹样算是我的私心,如意长久盼的……是我们两个人。”
话音刚落,姜庭知已经扶着他的后颈狠狠亲了上去,然而不过转瞬又温柔下来,轻轻咬着他的下唇辗转吻了许久,含混地道:“会的,一定会的。”
两个人都气息不稳,姜庭知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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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还兀自矜持地问,然而手上的动作意味却已经再明显不过,凌锦棠被他一把抱起进了偏殿内室,里面只有一方不大的卧榻,被再次亲上的时候凌锦棠只来得及说一句慢点。
然而姜庭知在chuáng上从来就没听过他的话,扯开他的腰带就直接咬上了他的奶尖,凌锦棠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被他咬得身子往后一仰,吃痛地低呼了一声。
小láng王尖利的犬齿咬着他脆弱的、小小的奶尖轻轻磨了几下,又改为舔舐,将那一丁点大的地方弄得红肿挺立,像是专等着人采撷。凌锦棠身上熟悉的香气包裹住他,姜庭知另一只手撩开他的衣袍将他亵裤褪下,揉了两把他湿了的女xué,沾着yín水就去拓他的后xué。
凌锦棠蹙眉轻喘了一声,塌腰迎合他的动作,胳膊无力地搭上他的肩膀,软着声音道:“说什么靺苘的风俗……是要收两次生辰礼,我那次问了会兰煜,你分明就是胡说。”
他被碰到了敏感点,身子瑟缩了一下,姜庭知手指退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滚烫的东西,凌锦棠被他猛顶了好几十下,声音断断续续,不知是抱怨还是撒娇,“殿下上次……”
姜庭知被他抓着小辫子泄愤似的扯了下,他也不在乎,坏笑道:“王妃自己说的,过生辰的人想要什么都有,生辰礼送来送去,必然是要把自己也送到我怀里的。”
“唔……”凌锦棠胸口处那点小小的地方被他舔了半天,又痒又麻,姜庭知松开之后他低头去瞧,上面水光一片,姜庭知犹嫌不够,伸手抚上去,虎口卡住,拢起一团小小的rǔ肉,又忍不住落了个牙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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