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锦棠瞪他一眼,觉得自己理应训斥他几句,然而才刚开口,对方就搂着他的腰又贴过来,热乎乎的身子在已经很暖和的天气里显得有些烫人,小láng王没皮没脸地道:“昨天那么乖,这一早怎么就要凶人了?”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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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凌锦棠也不能不认,愣了半晌,gān脆推他一把,轻声斥道:“这都什么时辰了,殿下再不起身,早朝又要耽搁。”
姜庭知不由失笑,“我哪日耽搁过早朝。”
“夏日天亮得本来就早,现在外面还漆黑一片,王妃就要赶我去上朝,当真是好狠的心。”
“回回都用这借口撵我。”姜庭知摇了摇头,往他身上又蹭了蹭,“时间还早,且让我在这温柔乡里赖一会儿罢。”
凌锦棠被他三言两语又哄得没了脾气,暗道一声自己真是好没出息,刚想说待会儿和他一起去上朝,可姜庭知却像是猜到他心思似的,“明日再同我一起去,今天再歇一天,等下朝之后我让玉京子过来给你诊脉。”
“诊脉?”凌锦棠有些奇怪地道:“我近来并没什么不舒服的。”
姜庭知咳了两声,道:“只是例行诊脉,本来就应该隔一段时间看一次的,玉京子前些时候一直忙着祭神节的事情,眼下终于得空,我着人去请她了。”
凌锦棠不疑有他,应了一声,但也没再睡着,过半个时辰之后同他一并起身,姜庭知去上朝,凌锦棠则被一早就jīng神万分的凌乐潼邀着逛花园散心去了。
用过午膳,凌乐潼又乐颠颠同苏霁去南贡雪山下跑马。
玉京子在午后进了王庭,照旧还是那副打扮,纹面没遮,手里提溜着那柄长长的烟杆,见到凌锦棠,先施施然行了个礼,而后轻佻道:“许久不见,王妃愈发漂亮了。”
凌锦棠被她说得脸上一红。
姜庭知还记着先前她说的那句要带凌锦棠私奔的话,当即像被踩了尾巴的láng崽似的炸了毛,语气严厉地道:“gān正事。”
玉京子从随身带着的那个小包袱里掏出一方软枕,搁在小几上,朝凌锦棠示意道:“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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