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将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蹭在了整只阴户上,直到小美人的嫩屄变得湿漉漉的,才接着往下钻探。鹅蛋大的肉冠撑开小阴唇,随后碰到了一圈柔韧屏障阻挡着它继续往里。
那就是象征着双儿纯洁的处子膜了,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得到一个美貌双儿的处子之身,老农激动得胯下二两肉又胀大几分,哆嗦着坚定而迅猛地捅了进去。
阴道接纳进老农的一瞬,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郝徍瞬间白了脸,浑身紧绷,脚趾都勾紧了。柔嫩肉唇被毫不留情地破开,交合处溢出细细的鲜血,分成几股往下蜿蜒,在莹白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刺眼。
到了这个时候郝徍咬紧了牙关反而不出声了,只有眼泪默默地流淌,打湿了鬓边碎发。
他多希望自己是在做一场噩梦,明明连男生的手都没有牵过,就稀里糊涂地被一个又老又丑的庄稼汉绑在床上肆意破了处!
跟郝徍悲戚的心境正相反,老农这边则兴奋得上了天。双儿的女屄比寻常人的要小,鸡巴一插进去就被处子肉腔紧窄有力地裹吸上来,初次触碰男人肉棒的媚肉湿热嫩滑,显出和主人截然相反的热情,反复舔舐着柱身。曲折层峦的肉壁仿佛有生命似的,挤压按摩着肉棒的每一处沟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农从未体验过这般美妙,爽得龇牙咧嘴,差点就要缴械在这处子嫩屄里了。
他停下动作,忍住继续抽插的冲动,后退着将鸡巴抽出,想把头次射精的机会留给儿子。然而刚开苞的嫩穴却像挽留一样紧紧吸附住柱身,女屄入口附近薄而紧绷的软肉死死咬住了冠状沟,不松嘴似的紧箍着,使得龟头肉冠卡在了屄口。
“紧,真紧啊!”老农嘟囔着使劲拔出胯下硕根,残破的处子膜便又被勾了一遍。
这一勾不亚于破瓜时的痛苦,郝徍身子猛地弹动几下,脸都白了,鼻尖上沁出几颗汗珠。
他睁开眼,看到老农在擦拭鸡巴上的血迹。他从不知道别人的阴茎是这样丑陋的:茂密卷曲的一大丛阴毛下伸出的肉棒有拳头那么粗,粗黑油亮,青筋分明,龟头像个巨大的肉瘤顶在柱身上,整只鸡巴弯曲着朝天竖起,上面还沾着属于自己的处子血,鲜红血丝一直淌到满是皱纹的黝黑卵蛋上。
回忆起这怪物一样的东西塞满阴道的温腻肉感,郝徍胃里翻腾起来,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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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喘口气,傻根就压了过来。他的鸡巴生得同他老子的一模一样,正跳动着靠近郝徍的下体。活了三十多年终于能把鸡巴插进阴道里,前端马眼激动得飙出一股股腥臭的腺液,滴在胯下隆起的阴户上。
这傻子不知多久没洗澡了,郝徍闻到他身上飘来的酸臭味,旋即一阵头晕目眩,阴道突然剧烈痉挛起来。
傻根对着抽缩的屄口戳了几下,却怎么也捅不进去:“咋的插不进去哩?”
“哪能呢?你小子是不是没插对地方。”老农把头凑到两人的结合处,伸手给郝徍的屄口扒开,好让傻根的鸡巴更容易进入。
还滴着血的肉花被他扯开一个小口,隐约能看见里边猩红的肉壁正在疯狂挛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发生在小美人身上的是一种名叫阴道痉挛的性交障碍,由于恐惧和抗拒心理引起的应激反应。每当傻根的鸡巴戳到屄口,郝徍就感到下体被针扎一样疼,阴道抽缩得更加剧烈。
傻根扶着鸡巴戳得浑身是汗也没成功,老农看得着急,推开他准备再示范一次,结果也被拒之门外。
老农让傻根把一只看不出颜色的脏枕头拿来垫在郝徍屁股底下,龟头在会阴处摩擦几下沾上处子血做润滑,再使出吃奶的劲儿把狰狞肉冠挤进了郝徍紧绷的身体。
绵软肉户被鸡巴顶得凹出了深坑,高速蠕动的女屄像是主动吞吃似的咽下了怒张的肉棍,它的主人实则痛苦万分,不受控制地抬高臀部,全身肌肉都僵硬了,直冒着冷汗。
龟头虽是成功插进了肉腔,但接下来还是难以进入,老农一动小美人就抽缩得更凶,拧着身子呜呜哭叫,难受到了极点的样子。
老农只好停下来趴在郝徍身上,小幅度地在屄口浅插。
他喘着粗气,盯着面前年轻标致的脸蛋,越瞧肚里的邪火就越旺。
真真是个尤物!
郝徍却不愿意和他对视,抽噎着别开脸,留给老农带着泪痕的雪腮。
小美人粉白的面颊光滑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带着婴儿肥的腮肉被布条勒得凹下去一道印子又软乎乎地嘟起,鼻头和眼尾哭得红红的,看上去更加可人了。
傻根鸡巴胀得难受,在旁边抓耳挠腮:“可行了?俺能搞媳妇儿了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农拇指摩挲着小美人秀美娇柔的脸颊,不动声色地说:“还是太紧了,爹再给你松松。”
鸡巴又往前推进了一寸,郝徍的身体依旧抖得跟筛糠似的,老农伏在他身上,抓住面前微鼓的胸乳抓揉起来。
由于底下有绑着的手臂垫高,郝徍胸部耸起,一对小巧玲珑的奶包朝着老农挺立,像是送到他跟前似的,十分方便玩弄。
双儿的胸部普遍不大,但只要发生了性行为以后就会开始发育,加上易孕体质,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很多双儿开苞就怀上了孩子,胸部一天一个样,到三个月就十分丰满,可以出乳了。想象着小美人挺着大肚子和肥奶的样子,老农美滋滋地伸出手,将两个白腻软糯的小奶包罩在了掌心。
他的手枯柴一般,松弛的皮肉包裹着凸起的青筋,指甲又黄又厚,粗糙得像老树皮,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但动作却十分有劲,遒劲的力道硬是将少得可怜的奶肉捏得从污黄的指缝间鼓出来。
傻根也来凑热闹,分了一只嫩乳在手里抓捏揉搓。
郝徍吃痛,却无法挪动身体,只能挺着胸部眼睁睁看着父子俩亵玩他即将发育的乳房。
傻根摸到手里的嫩乳似乎有个硬块,问他爹:“里头咋有个小包?媳妇儿是不是生病咧?!”
“嗐,那是能让小媳妇儿奶子变大的东西!奶子越大以后有娃娃了奶水就足,所以要给它多揉揉,就能揉大了。”老农说着,指甲来回剐蹭了两下乳尖上樱粉色的乳头。
“唔……”郝徍像轻微触了电似的,不由自主地轻颤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农见郝徍有了反应,便低下头去将手中奶包整个吃进嘴里。他含着滑嫩软糯的乳头又吸又吮,直嗦出“啾啾”的黏腻声音。
粗糙温热的舌面每舔一下乳头,郝徍就感到胸部里面生出一股浓烈的酥痒感,不知不觉胸脯抬得更高了,像是主动把奶子送进老农的嘴里似的。
老农吐出那只奶子,只见微微鼓耸的雪峰上立着颗被嗦得湿漉漉的绯色乳粒,茱萸似的点缀在莹白软嫩的胸脯上,比方才更红更艳了。
不止是这处香肌玉肤发生了变化,小美人浑身都似乎浮了粉,覆上了一层薄薄香汗。而他的阴道终于不再神经质地抽搐,缓和之余还有了些湿润的迹象。
老农开始慢慢耸动腰身,急抽浅插一会又放慢速度,双手掐住身下细腰缓缓深顶进紧致的花道里。
“……呃嗯!”破开下体的异物感令郝徍猛地弹动身体,臀部抬起,像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发出失神的呻吟。
他阴道生得短,花心也浅,一下子就被捅到了底。老农跟傻根说:“把鸡巴捅到最里边,肉肉的地方是子宫口,捅开以后再把你平时撸出来的那东西射进去,小媳妇儿就能怀孕了。”
想了想又补充说:“暂时先不要捅进去,小东西刚开苞,别给捅坏了。”
傻根还在研究手里的小奶包,拨浪鼓似的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随着老农的深入,小美人饱满的花户被撑得更加圆润,直向两边鼓起裂开。郝徍感到自己的阴道被填得满满的,肉腔酸胀得要命,紧贴着柱身的黏膜仿佛要被烫得化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皮掀了掀,紧闭的眼睫轻颤,表情终于松动,从喉咙里发出像是紧张害怕的细细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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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媳妇儿有感觉了。”老农咧嘴一笑,露出满口参差不齐的黄牙。
他盯着郝徍的俏脸,享受着小美人脸上因情动而发生的细微的表情变化。想到双儿只要得了趣就不愁不听话,便加快了速度和频率,最后打桩似的摆动粗壮腰胯,在小美人还在不停蠕动的肉穴里紧锣密鼓地冲刺捣弄。
崎岖不平的肉冠和肉筋将穴腔里的褶皱都推平,黏腻的体液被捣成浅黄色的白浆,细细密密地堆在屄口。
每次鸡巴都直插到底,往那娇嫩的宫口撞,每撞一下小美人就抖一下,不自觉地抬高臀部。那感觉并不疼,反而令花穴生出痒意,不一会儿郝徍就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起来。
“唔嗯……嗯嗯……”他脸上还带着泪,却已经没有了痛苦的表情,漂亮的杏眼半眯半睁着,蒙上了层烟煴水汽。
看到小美人眼梢似乎染上了情欲,唇上鼻尖尽是细密的薄汗,老农心底生出一种属于男人的成就感。也不管郝徍被堵着嘴,自顾自地跟他咬耳朵:“小媳妇儿,公爹弄得你舒不舒服,嗯?”
带着浓重口臭的吐息喷在耳朵和颈子里,郝徍的杏眸一瞬间恢复了清明冷淡,脸颊却红了一片,红霞似的一直烧到耳尖。
老农一边耸动腰胯一边低头啃咬面前雪白的秀颈,破旧的木架子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他忘了自己刚才交代傻根的话,龟头不停钻凿着绵软水嫩的宫口,试图进入更隐蔽的温柔乡,在那令人神往的地方撒下自己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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