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扑鼻的荷尔蒙气息与李辞宿身上的香气混合,交杂出淫靡的味道。
他微微眯起眸子,“她比我骚吗?会比我更能叫床吗?”
“——会比我,更能让你疯狂吗?”
李辞宿猛然愣神,又反应过来,“你——”大抵觉得不可理喻,蹙着眉头开口,随后冷笑一声,“并非女子,是阿驭为本王采集的花露,你这般咄咄逼人,倒像是本王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赫连延顿了顿,阴沉的脸缓和了。
李辞宿说出这句话之后,猛地顿住。
如此说的话,他此前倒是真做了一件亏心事——多年前奸了他的处子之身,又让他怀上了孩子,在山洞里产子,狼狈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辞宿面色几分复杂犹豫,深吸一口气,还是开口,“当年……你可还记得那时在小屋中奸淫你的男子。”
赫连延脸上又出现了复杂的神色,扯了扯唇角,嗓音沙哑,“怎么,你又要说我是个淫贱的、被野男人奸了的脏婊子吗?”
这是李辞宿素来在床底之上会说的荤话,难为他如此面如冠玉的清冷外表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李辞宿顿了顿,闭了闭眸子深吸一口气。
“抱歉——”他的语气有些艰难,“当年那人,是本王。”
“本王中了春药,才在那日神志不清——与你发生了那事,此为本王追查所得,此前是本王误会你,抱歉。”
赫连延猛地愣住,一瞬间,气氛停滞。
随后他像是反应过来一般,猛地将李辞宿压在床上,宽大修长的手扼住他的脖颈,嗓音低哑,眼神宛如看待猎物一般盯着李辞宿。
嗓音沙哑,又近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蹦出来。
“你可知我被追兵追杀、野狼驱赶、狼狈缩在山洞里生阿驭的时候,曾发誓要将那男人碎尸万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猛地低头,凑近李辞宿的耳尖,嗓音压低,呼吸扑在他的耳尖。
“生吃活剥。”
嗓音哑然又低沉,尾音却带着一抹上扬的冷笑。
在李辞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赫连延扼住李辞宿脖子的手一松,怔然看着他脖颈上的青紫。
是赫连驭刚刚掐的。
可赫连延不知,只一瞬间,表情便冷起来,修长粗糙的手指磨蹭着那一道青紫,看着李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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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弄得?”
李辞宿扯了扯唇角,挑衅看他,“你何必如此气恼,与你何干——就像你刚刚说得一样,碎尸万段、生吃活剥,便在此时杀了本王。”
赫连延顿住,垂眸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我自然是改变了主意。”
李辞宿顿住,伸手抚摸男人脊背后腰处脊柱的窝陷,像是抚摸宠物一般,唇角上扬,“那你这般倒是违背自己所发的誓言,会有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连延猛地伸手扯开了他抚摸自己后腰的手指,将他压在李辞宿头顶,嗓音低哑,眸中牢牢盯着他,宛若要将他生吃活剥的野兽一般饱含侵略性。
“我的誓言,自然想改就改——我是草原人,不信命,不信天,更不信什么狗屁誓言,我只信我自己。”
“你们中原人口口声声的仁义道德誓言天命何其好笑,若你当真信那些东西,倒是像你那天问问,猜猜我下一步会不会咬碎你的脖子?”
赫连延还微微张了张口,威胁似的露出尖利的犬牙。
红润湿润的舌头在洁白的犬牙下衬托地更加色情。
然后他的嗓音哑然一瞬,眸中依旧饱含野兽的肆意,“……你该说说你脖子上的痕迹哪里来的了,不然我会咬碎你的脖子,真的将你生吃活剥。”
李辞宿看得眼神晦暗,他微微挺了挺腰,抵住了赫连延的肥大屁股。
赫连延顿住,眸中一瞬气恼,男人身上的肌肉紧绷,单薄的里衣遮不住他一身淫靡的媚肉,他又咬牙切齿说着。
“说不说?”
李辞宿轻笑一声,难得这张清冷漂亮的脸上露出轻松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赫连驭,他知晓我是他父亲,嫌我苛待于你,掐的。”
闻言,赫连延一瞬间松开手,表情几分怔然。
刚刚凶狠的表情消失不见,尖利的犬牙却没收起来。
赫连延顿了顿,敛下眸中神色,鼻腔泻出一声冷哼,抿了抿唇,柔软的肥屁股压住他的腰腹,富有技巧的扭动。
他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壮硕漂亮的身体,臀缝磨蹭着李辞宿的肉棒。柔软的蜜汁早就已经流出,不一会便打湿了臀缝和逼口,深邃的缝隙用两瓣柔软肥大的臀将肉棒包裹在里面,用汁水将其打湿。
“嗯……”
赫连延喉头几声闷哼,顿了顿,不断收缩的嘟起来的柔软肛口正用小嘴吞吃着柱身,随着他上下摇晃臀缝的动作,肛口吮吸柱身又时而吞吃到半个龟头,饥渴地泥泞起来,恨不得给个痛快。
“哈啊……嗯——你进来——”
他似乎终于因为臀缝的磨蹭而忍不住一般,喘息着气面色潮红看着李辞宿请求着,李辞宿深吸一口气,伸手托住他肥大的蜜臀嗓音沙哑。
“你两个洞都骚得流水,我入哪个,你再斟酌斟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连延顿了顿,眉眼几分氤氲的迷失,似乎真的想着该被肏那个洞口。
然后他猛地回过神,龟头抵住屁眼口,猛地一屁股坐下去,吞吃了整根,硕大的肉棒一下子贯穿他,顶到了小腹,肏到了骚心。
“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仰起头,喉结颤抖着上下滑动,喘息着颤抖。
赫连延眉眼几分潮红的痴迷,一边扭着自己的大屁股,一边伸手到胯下,掰开自己的两瓣肥鲍,露出里面柔软的层层叠叠媚肉,艳红的花朵此时渗出花汁,打湿了烂媚肉,最下方柔软的洞口也收缩着,时而露出深邃的内里。
骚蒂子依然和葡萄一样大,像是点缀在上面一样,秀色可餐,恨不得让人咬下来在口里用舌尖搅弄把玩。
他粗糙带着茧子的手指一下子塞进了娇软红艳的逼里,胡乱抽插着,次次都能戳住骚点,一边扭着大屁股,一边硕大的奶球也甩着,嫣红的乳晕更加扩散。
赫连延粗喘着气,哑声开口,“这样,两个洞,都满了。”
其实李辞宿是有些恨赫连延是双性阴阳之体,而他却没有两个鸡巴。
这样就可以填满这个浪荡到极致的骚货,把他肏得哭泣求饶,空有一身壮硕高大的肌肉却只能做个乱喷水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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