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明明在乎她在乎到卑微的程度,为什么总是忍不住要在她心里的伤痛处撒一把盐。
朋友拖长了尾音,行,好好跟你妹妹玩,回见。
苏潮懒得理他,敷衍了一下,送走这些生意上的朋友,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那句妹妹有没有让小姑娘掉眼泪。
掐了烟,丢一旁的垃圾桶,手指碰到那盒冈本001,原想丢掉,这会儿不知怎么的。
什么风度,什么理智,什么赌气,全都抛诸脑后。
此时此刻,他唯一想要做的,一直想要做的。
就是把这姑娘摁在车上,狠狠地欺负哭,让她以后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地丢下他。
深黑的眼沉了沉,苏潮低头轻笑了下,不紧不慢地踱步到车后座。
拉开车门,往车内看去。
车顶灯亮了,小姑娘低垂着一颗小脑袋,不知是不是被伤到了,沉默得很。
他的心忽然软了一下,不想再跟她制气。
修长的手指才碰上她软糯的脸颊,小姑娘蓦地开口,声音很低,蚊子哼哼似的,对不起。
猝不及防听她道歉,他怔了下,没等回神,她一点一点抬眸,乌黑的眼睛水雾弥漫。
手臂勾着他的脖颈,拉过来,小姑娘温软的唇瓣印上他的,怯生生地亲他,我爱你。
被摁在车里时,小毛衣也被丢在一旁,她里头只穿了件吊带,压根儿遮不住什么。
即使开了暖风,她还是很冷,下意识缩了缩,被一抹温热覆盖。
头顶的车灯亮得晃眼,她抬手去挡,被他捉住手腕蜿蜒而下,与她十指相扣,抵在车窗。
小吊带被抛在主驾驶的车座上,明明没有风,裙摆却微微鼓动着。
不疼,甚至是种诡异的快乐。
她却哭得好大声。
漂亮的脚踝不经意蹭到他湿漉漉的黑发,她懵了下,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猛然揪着他的黑发,哑着嗓音阻止,我不要这样
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尽失。
摇摇曳曳,沉沉浮浮。
她不记得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大概是她实在哭不出来时,总算被短暂放过。
苏潮低头亲她,小姑娘红着眼眶躲开,声音娇俏得令人尾椎发麻,你你你刚刚做的那事儿,你别亲我了
他笑看着她,深黑是眼痞气满满,我做什么事儿?
为什么有这么不要脸的狗男人!!
汪林莞没想到自己真的会跟他在车里荒唐,清醒之后,听到车外似乎有人在窃窃私语,这么刺激,在这儿搞。
她觉得好丢脸!!
她想去拿自己的小吊带,手腕再度被他扣着,摁在车座。
汪林莞晕眩地望着他,他的眼睛色泽很深,融着浓浓的欲,不打算放过她之余,甚至开始解衬衫纽扣。
汪林莞:!!!!
一颗,两颗,三颗
衬衫纽扣一一落了。
她这会儿是真的慌了,忙不迭抓着他的手指,她红着脸软软提醒他,你刚刚不是说了,不当禽兽吗?
衬衫被丢到主驾驶座上,苏潮咬着一枚锡纸小方包,垂眸打量着她,笑得很坏。
什么时候说过?
作者有话说:
甜甜甜的恋爱,终于来了。
果然,小姑娘撒个娇就低挡不住了。
感谢在2022072219:49:05~2022072300:03: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星空坠入深海6瓶;Ying、凝小素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5章哄他
汪林莞没想到苏潮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什么时候说过???
意思就是真要在车里当禽兽,对吗?
其实今天来参加聚会,她大抵知道会发生什么,也做好了被他收拾的准备。
但!
她没想在车里啊啊啊啊啊!!
这块虽然偏僻,车不多,车窗玻璃又深得很,从外头根本窥探不出什么。
可是但凡有人下来,瞧见车子晃动,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知道他们在车里做什么。
如果只是陌生人就罢了,万一被他们部门的哥哥姐姐们瞧见,她一个新来的实习生跟他们苏总在玩车.震。
原本就传闻她靠着关系进来的,这下子直接坐实了。
她以后哪里还有脸待在JK集团实习!!
汪林莞承认,起初她来JK有一方面原因是为了苏潮,然而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是真心喜欢上了白佳茴带领的团队。
她也是真心地想跟这个姐姐学东西,在服装设计领域发光发热。
脑子里乱糟糟一片。
脸颊忽然被苏潮修长的手指掐住,汪林莞稍稍回神,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看他。
头顶的大灯亮得晃眼,男人咬着一枚锡纸小方包,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
他这人本就生得一副浪荡的桃花相,这会儿又这么骚的咬着小方包,衬衫要解不解的模样,止不住的性感倾泻而下。
过于专注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让她有种待宰羔羊的既视感。
汪林莞迷糊地眨眨眼。
这才意识到
她!没穿上衣!
而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那个眼神危险到她的脚趾尖瞬间酥麻。
她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下意识用手臂去遮心口处的风光,却听他轻笑一声,单手捏着她的手腕,摁在头顶上方。
嗓音又沉又哑,坏到没边,躲什么躲?
汪林莞羞耻到快哭出来,你别看
咬开那枚小方包,他从她微颤的软糯里一扫而过,眼睛的色泽深了几分,进而,舌尖抵着腮帮痞笑,亲都亲过了,为什么不能看?
汪林莞:
她没想到他骚的这么直白!
苏潮压低几分,薄唇距离蛋糕的那点红润厘米之遥,瞧见那抹浅浅的牙印,停住,轻啧一声,哑声问:这我咬的?
他低头亲了一下,勾勾唇,下回轻点?
她彻底僵住,进而咬着手指,没脸再看他,想了想又气不过,红着脸骂他,不要脸。
被他变本加厉地咬回来,说谁不要脸呢?
她瞬间失声,大脑空白一片,眼前只余车顶暖黄的灯光,以及男人暗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眼睛。
蛋糕上的草莓糖被滋润得水光潋滟,绵/软的奶油入手即化,像是夏日里的云彩,随着风,而变幻出各种形状。
意识轻飘飘的,身体也跟着飘向远方。
她瘫/软得像一汪清泉,手指扯着他的衬衫,一抹温热覆盖上来,膝盖被握着,分开。
她呼吸急促,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紧张到发抖。
蓦地,听到男人轻笑一声,舌尖滑过她的蝴蝶骨,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不想在这儿?
她默了默,双眼紧闭,诚实地点点头。
空气静默了一瞬。
原以为他会就此放手,哪知,他又笑了声,嗓音懒散又玩味,啧,这地儿是不够爽。
我们换个爽的地儿?
汪林莞:
直到车子开出地库,汪林莞脸上的热度依旧没能回落,想起刚刚这人若无其事地收拾后座上的残局。
他的风衣垫在她裙子下,湿得一塌糊涂,连后座都没能幸免。
那会儿瞧着这些丢人的证据,她脸红到想要原地去世,想当只鸵鸟遁走,被他拦腰勾回来,吊儿郎当地逗她,这才到哪儿?不急,夜还长。
薄唇轻触她的耳垂,他低哑道:总得慢慢收拾不听话的小女朋友。
回忆到这里,汪林莞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无比担忧。
但
也许他只是口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