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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君她只想吃软饭(GL)——问西来意(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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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清和道:为何?我有自保的能力,为何山主不带我?

越怀真应道:生在仙界便是仙,自下界飞升也是仙,仙之上没有其他了,可是仙与仙之间有差距,能飞升的人当然是天资绝艳的,可是到了仙界就如同初生的婴儿,才刚刚开始。除非你早就达到飞升境界。

宣清和眉头拧了起来,小凤凰说得有理有据,要是说自己在下界停留了许久,会不会当场就被赶出凤来山了?她不想去冒这个险,思来想去,只能够采取另一手段。可我想一直跟着你。宣清和眼睫颤动,哀求似的望着越怀真,好姐姐,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没有其他人了。我不会惹事的,我不会让你为难,若是遇到了什么,我便决然赴死,绝不连累姐姐。

说什么胡话!越怀真眉头一蹙,立马斥责了一声。她见宣清和情绪不对,正打算将手抽出,可她倏然跳了下来,整个人扑在了自己的怀中。余下的话语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给撞消,她的面上满是苦恼,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少顷,她的手搭在了宣清和的肩膀上,顺着那墨色的长发往下一滑,无奈道,我应了你便是,但是在取异火之时,你需要在安全之处等我。

宣清和闻言松开了越怀真,用手抹了抹发红的眼睛,忙不迭颔首。

只要同意她跟过去了,其余的事情算什么?

越怀真瞧着宣清和沾着泪痕的白净面庞,心中似是被什么堵着一般。指尖蜷缩着,几乎忍不住拭去那抹痕迹。她的心脏跳动得厉害,四肢百骸间流淌着一股陌生的、让她有几分恐慌的情绪。她强压下了那股异样的心绪,挪开了自己的视线。我到时候再过来。她低声道。风是炽热的,莫名的压力在身,逼得她喘不过气来,直到回到了清修的法殿之中,才松了一口气。

说清楚了么?山主,你的面庞怎么发红了?夏星槎望着越怀真,语调关切。

听夏星槎一说,那股怪异的情绪又往上钻,越怀真装出一副的模样,良久之后,才道:她同我一起去。

夏星槎:出发之前还分析过各种危机,说什么都不肯带上那位。可往院子里一走见了人顿时就摸不着北了!瞧山主这色授魂与的模样,那位当真是下界飞升的人族吗?不会是狐狸精吧?夏星槎腹诽道,也知晓劝说无用。只要那人不起坏心眼,便由着去了。

院子中,宣清和变脸极快,哪里还见那垂泪的楚楚可怜样。

天刑剑围着她打转,剑柄点动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得意姿态。

眼见着这一幕的仙涯丹红再度被一人一剑的无耻惊呆,在山主到来之前故意解开发髻,先以□□之,再以情动之山主竟然是这样的凤凰!

宣清和曲起了手指弹了弹仙涯丹红的叶子,慢悠悠道:不是说山主不会带上我的么?

仙涯丹红将叶子一转,压根不想搭理她。

宣清和啧啧两声,又道:总之我回来之时,你若不能化形,我就拿你喂剑。到时候从花房里换上一盆新的仙涯丹红,小凤凰也发现不了。没等仙涯丹红提出抗议,她又道,你那幻术也努力些,最起码能够笼罩整个凤来山吧?我给你留下一些丹玉,应该够了吧?

仙涯丹红也没想到能用宣清和的手中抠到丹玉,顿时幻出了一双眼仔细地瞧着。

一颗、两颗十颗!

她那有成千上万的丹玉,这十颗用来糊弄谁呢?而且那不要脸的破剑对这十颗丹玉都要虎视眈眈!仙涯丹红气得够呛,可仍旧是枝叶往前一伸,将十颗丹玉揽到了自己的盆中。

第29章因为打不过啊

金车出山。

光芒如曜日,灼灼而绚烂。它前行的速度极快,在流云间穿梭,仿若一只翱翔的凤鸟,行过处只余下了拖曳的炫彩流光。

金车瞧着不大,但是之中别有天地,自成一方小世界。参天的树木垂下了一片浓阴,无数小凤凰团子从树上跌落,毛球一般在树下打坐的越怀真和宣清和的身上滚动。这是越怀真构想出来的世界,当不得真,然而宣清和伸手触及毛茸茸时,柔软温暖的手感却不似有假。

叽叽喳喳的声音闹得越怀真心神不定,她伸出手一拂,那一团团毛球便化作了光点。宣清和伸手一抓,指缝间只残余着一抹淡色。

你喜欢这些小毛团子?越怀真睨了宣清和一眼,慢悠悠地开口道。在小世界中具现出来的并非是凤凰的真正形态,同她失去意识和能量时自我保护的团子一样。见宣清和笑着点了点头,她的眉头又是一蹙,显然是想起了自己变成小团子时有几分尴尬的体验。

阳光自树隙落下,洒在了那张皎白的面庞上。越怀真凝视着宣清和,有些许失神。从凤来山到极海寒渊,称作飞车再快也要大半个月的时间,虽说修士眼中并没有岁月,然而越怀真显然是无法耐着性子打坐清修的人。她的视线从宣清和的面庞上往下挪动,最后落在了她手边那柄破破烂烂但透露着一股庞大威赫的剑上。拔剑。她轻轻地开口,见宣清和目露茫然,又轻轻地重复了一次,声音温柔而又坚定。

宣清和的手指曲着搭在了剑柄上,她低垂着眼,长而卷的眼睫遮住了眸中的沉静和深思。小凤凰手痒了想要比剑,该用几成力才能让小凤凰明白自己有自保之力,而又不失去留在凤来山的资格呢?

你不用担心,只是试剑而已,我有分寸。越怀真见宣清和沉声不语,还以为她心生畏惧。这段时间她不会无故狂躁起来了,那股森狱对她的影响仿佛在逐渐减弱。

宣清和张了张嘴,正打算开口应下,忽地感知到了金车一阵震荡,俨然是被人从外攻击了。仙界之中有天庭建立规序,可实际上并不安稳,多得是为了各种冒险一行的散仙,杀人劫物不过是寻常事。

此刻的金车悬浮在了半空中,在前方悬停着一艘巨大的飞舟,两相对比之下,金车便显得犹为渺小。

飞舟的上方立着一个灰袍的男人,手中持着一柄法剑,正是他对金车发动了攻袭。

防御至宝,不知那个大族的子弟出行。男人的身边又走近了一个叼着烟斗的老者。

并非是天庭在册的大族出行法驾,可能不在天庭的庇护之内吧。男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他打量着前方的金车,眸中犹为炽热。也不等老者说话,伸手掐诀,化作剑光朝着车上轰击。他并不担心会将金车打坏,此刻的举动就是逼出了车中的人。

然而车中的人没有现身,一道锐利的剑光破开了那重重的剑芒,直冲飞舟。恐怖的威压碾着飞舟的防护罩,只听见咔擦一声响,那道透明的光幕在显现之后便补上了裂纹,一块块残片在半空中悬浮,被那道锐利剑芒一搅,如同陨星一般砸向了飞舟。至于那出手攻袭的男人,则是直接被剑芒穿透,钉在了桅杆上,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来。

老者的神情微微一变,烟斗在手中一转,长长的烟管朝着上方一敲,震荡的灵气将那残余的剑意挥散,他伸手抓起了受伤的青年,锐利的视线猛地望向了金车,神情不大好看。他们这行人惯于做劫道的事情,对天庭各方势力一清二楚,总之只要不是不长眼冲撞那些人,干什么都没人管。故而知道青年觊觎金车后,他便没有阻拦。

像这种在天庭之外的零散势力有着老祖宗留下的宝物,但自身的实力大多不如何的,要真的是有本事,早就被天庭招安了,除了那

老者的脑海中蓦地浮现了一个名字,瞳孔骤然紧缩。

那位不太可能出现在这边吧?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先是望了眼那痛苦扭曲的青年,再转向了金车,扯着了一抹僵硬的笑容,拱手道:小辈无知,多有得罪。敢问道友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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