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下马,上前招呼,当然其余人也招呼了。
这是?
见那被围着最中央的位置,放了一张木桌,还有一个人在给村民把脉,高大的莫捕头惊讶问道。
这是县里王大员外派来给咱们看病的,不要银子,啥都不要,真是个大善人啊。
任父已经抓了药了,他晃了晃手里的药包,我这几日有些不舒服,正好看了看。
爹,您呢?
肖乐忙问道。
我是来看热闹的,肖父笑道,房子都建好了,我得空得很。
地里的庄稼也还有两个多月才能收,这自然清闲下来了。
肖乐他们回来,肖父自然要回去,三人一马回到家,后面还跟着一串看马的孩子。
肖家的大院子已经建好,这几日正晾着呢,祭祖后,便能把东西搬进家门了。
肖乐和莫捕头帮着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边,又去看了看肖二哥和肖大哥打出来的家具。
大哥二哥的手艺真不错。
肖乐赞道。
这可把哥俩夸得有些脸红。
也就一般般吧。
比大师还差了很多呢。
莫捕头非常有眼色地跟着一顿夸,听得不远处的肖大嫂和肖二嫂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这说的是咱们男人吗?
是吧应该是。
家里还没住人,傍晚莫捕头二人又骑着大马回了县里,第二天又来。
肖父找族老算了日子,定在三天后祭祖入住,为了将就肖乐上午得去私塾,他们把祭祖放在下午。
到了那天后,莫捕头特意请了假,带着肖乐回家祭祖,看他那虔诚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是肖家的孩子。
祭祖后,任家等人帮着把新打的家具一一搬进新房,其余杂七杂八的东西也开始往家里搬,这一看还有些乱,把新房弄得有些不好看,但家里人都非常兴奋和欣喜,特别是几个小的,他们都有了自己的房间,帮着收拾东西的时候,十分有干劲。
肖乐的东西不多,他贵的是书。
所以他房间和书房是最先收拾出来的。
肖乐决定在家住一晚,明日一早回去。
莫捕头自然是听他的,他以肖乐房间收拾好的借口,与肖乐住在了一个房间。
新床很大,被褥也很干净。
乡下的夜晚比县里凉爽些,但蚊虫也多一些。
肖乐忍不了,关了木窗,莫捕头便用大蒲扇给他扇风。
倒也不必如此。
肖乐有些不好意思。
我乐意。
莫捕头一句话就让肖乐闭嘴。
他舒舒服服地躺着,莫捕头就坐在他身旁,给他扇风,一直到肖乐睡着后他也没停下。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后,他才放下蒲扇,躺在肖乐身旁,接着轻手轻脚地将肖乐抱在怀里,抱了一会儿后,他送轻手轻脚的脱离开,怕热醒肖乐。
不想肖乐后半夜一直缠着他,导致莫捕头半夜三更偷偷起来冲了三次凉水澡。
第二天早上二人离开时一直打着喷嚏。
对不起。
肖乐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莫捕头起身去冲澡的动静他也迷迷糊糊地听见了,可就是太困,睁不开眼睛。
真觉得对不起我?
骑着大马却一手握住自己腰间的小手,莫捕头问道。
肖乐的手微微一动,被他抓得紧紧的。
好一会儿后,肖乐才回道,嗯。
那你再和我住十天半个月,我就原谅你。
莫捕头简直不要脸。
肖乐自然是拒绝了,可当天晚上莫捕头房间的床坏了,他抱着枕头大摇大摆地去找肖乐。
我床坏了。
他那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让刚上床的肖乐一脸错愕,咋坏了?
那床太过老旧,我不过是在上面蹦跶了两下,就塌了。
说着,他便自来熟地将枕头放在了肖乐床上。
你没事儿在上面蹦跶啥?
肖乐只觉得头秃,这个败家玩意儿。
高兴啊,莫捕头一脸我高兴我就要蹦跶几下来表示表示,还是你房间舒服。
为什么?
正准备把枕头塞给他,让他去客房的肖乐疑惑地问道。
莫捕头指了指房间角落,有冰,凉爽。
这倒是让肖乐内疚了,付唐两家的事莫丞办得不错,后面得了五十两赏银,他一大半都交给了肖乐,说什么让他管着点自己,怕出去和人兄弟喝酒喝没了。
剩下的银子他都偷偷买了冰,又不舍得给自己屋子里放一点。
见肖乐面带愧色,莫捕头得意地一笑,接着打了个哈欠,哎哟我好困,昨晚上也没休息好。
那你上来吧。
肖乐退步。
莫捕头快快乐乐地上了床,接着把上衣给脱了,赤着上半身躺下。
你、你怎么脱衣服?
肖乐一脸惊讶。
莫捕头更惊讶,这天这么热,难不成你还穿着衣服睡?
我
我不行,我本来是喜欢赤条条地睡,但因为在你床上,的还留了条裤子呢。
莫捕头一脸体贴,噎得肖乐没话反驳。
他只好一边熄灯,一边一本正经地告诉莫捕头,睡觉就好好睡觉,千万别动手动脚。
莫捕头自然是应下的。
第一天晚上他还真是老老实实的,除了肖乐滚到他怀里抱着对方睡了一晚上外,还真什么都没做。
第二天晚上,莫捕头还是算老实,在肖乐清醒的时候摸了摸对方的小手和小耳朵,弄得肖乐清冷的面颊上带了几分薄红后,才收了手。
第三天晚上半夜的时候,莫捕头睁开眼,抱着肖乐蹭来蹭去,肖乐被弄醒的时候,莫捕头还倒打一耙,乐哥儿,你蹭得我到处都是,怎么办?
肖乐身上火得厉害,又觉得自己冤枉,刚抬起头要解释,就被吻住了唇,紧接着一只大手便开始剥他的衣服
夫子今日怎么没来?
是不是病了?
是病了的,我方才瞧见那莫捕头去找了张夫子,说咱们夫子病了,得在家休息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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