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说说,什么情况。
我也知道我也知道,是这样的,马文才在知道这事之后,带着祝英台梁山伯还有那位被各方争夺的美人到了院子那边,把当时在场且参与的人都骂了一顿,非常生气。
对对,好大的火,我差点都以为他们要打起来了,不过没有,他只是说想要挑战他,看不惯他,针对他随便来,但别想把事情扯到那位身上,还说自己愿意与他们对擂,是自己的事情,与那位无关,也不会参与他们的那些狗屁赌注,还警告他们,不准拿那位进行这种可笑的事情。
他真这样说?
这话,好像其实也没毛病吧,不过我觉得他们下注的事情,也问题不大呀,美人谁不爱啊。
所以那些人根本没有在意马文才的话,就直接约了挑战。
啥,已经开始挑战了啊,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去围观啊。
还没有开始呢,约的明日上午,大概是他们想做个充足的准备。
我明日一定会去看的,想想好期待啊,但我最想看的还是那位,叫解辞是吧,他得是长得多好看啊,才被这么多人惦记。
以前也没有听说过这位的名声啊,知道他是哪的吗?
没什么印象。
我也没听说过。
莫不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一直被藏着?要是他亲人知道现在的情况,是会高兴还是生气呀。
当然是生气了。
尼山书院山长想,表情及其难看。
他在听到夫子跟他说了这事后,就很不满。
好好的学院,搞成什么样子了。
那个马文才简直就是祸害,祸害自家侄儿不说,还引起这么多事,若非尼山书院的规矩摆在哪,他也不算犯什么大错,他都想直接把人开除了。
阿嚏~
马文才揉了揉鼻子,怎么回事,怎么一直不停了,谁在惦记他吗?
难道又是那群想要挑战他的家伙?
还不知道自己老丈人杀过来的马文才,继续吩咐马统:喜服一定要给公子我做最好的,知道吗?还有该准备的喜饼喜糖那些,都不能漏掉。
马统听着公子的话,很是纠结:公子,你真的,真的要先成亲?不跟老爷夫人说一声?
这样先斩后奏,怕不是要双腿打断的下场啊。
不用,到时候我直接带阿辞回去就是,没必要。马文才一挥手,很是不在意。
反正都要回去的,早说晚说不是问题。
何况他爹又不是不知道他要带个男媳妇回去,走的时候还跟他说了不带回去就不准回去呢,所以他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马老爷:...
马夫人:...
确定不是惊吓?
所幸二老现在不在,也不知道他们儿子的决定,不然马老爷怕是要气的厥过去。
马统倒是有心想要告诉他们,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实在是,此事兹事体大,一不小心,他也要跟着遭殃。
斟酌了下,马统还是决定,算了,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结果,他就听到自家公子说。
我怎么差点忘了,还有聘礼呢,这个得提前准备好,看来还是得先跟我爹说一声,马统你传个消息回去,让他们给我准备好聘礼,这样我带阿辞回去的时候,正好能用。
!!
通知老爷准备聘礼?
他要怎么通知?
是说老爷,公子要娶男媳妇了,你给准备下聘礼?
他怕不是分分钟要被老爷给打死。
还有,记得在给我娘传个信,让她把给儿媳妇的传家宝拿出来备着,等我带阿辞回去。马文才想起,以前他娘经常跟他说的传家宝呢,这个也不能漏了。
马统麻了。
要老爷准备聘礼,还有夫人给传家宝,呵呵...
公子可真是疯狂在作死的边缘跳舞。
马统,你给公子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掉的。马文才看了遍自己记录下的东西,递给马统,让他在确认一遍。
马统动作僵硬的接过,认真看了起来,半晌后问道:公子,这喜糖喜饼要准备多少?全书院都发吗?
什么喜糖喜饼?山长找过来,正好听到这句,有些疑惑。
他们尼山书院有什么喜事吗?
马统和马文才闻声看去,就见门口站着一个老者,一身规正的学士服,精神矍铄的看着他们。
马文才以为是学院的夫子,立刻起身,对着他行了一礼,夫子好。
嗯,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喜糖喜饼?山长盯着马文才两人,再次问道。
想到一路过来所听到的消息,他对这两个东西莫名的有些在意。
尤其还是在侄儿的学舍里听到。
马文才倒是没有多想,只是有些纠结了。
他要说吗?
夫子会不会告到山长那去了,怎么办?
那他想要拐人的计划,岂不就泡汤了。
山长多精明一人,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子有事,直接走进去,神态随意和善:不用这般拘束,老夫只是好奇,这书院已多年没有喜事,突然听到喜糖喜饼,颇有些稀奇,不知道可否跟老夫说说,让老夫也沾沾喜气。
这...马文才还是有些担忧,可见面前这位夫子又如此慈祥,也不好意思拒绝,思索了一下,含糊道:其实只是学生遇到了心仪之人,决定先定下。
哦?那老夫就先恭喜了。山长笑呵呵的道喜,看起来十分和煦,随即话锋一转,这么大的事情,你父母知道了吗?要是觉得父母距离太远,来不及的话,既然老夫知道了,便是缘,老夫很乐意做这个见证人。
对了,还没有问你名字。说完才像是突然想起,看着马文才问道。
马文才被对方的话说的很是开心,都不紧张了,也笑呵呵的:学生马文才,劳夫子挂心了,学生已着手写信告知家中父母。
那就是还没有告知了?山长眸子一眯,看起来有些威严。
心里却是狠狠的把这家伙从头挑剔到尾。
就是这个混蛋,给他搞出来了那么多事,还对他侄儿有非分之想,更想暗度陈仓,可恶,太可恶了。
马文才略微心虚,很快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只因事出突然,还没有来的及,学生也未想到,会这般幸运遇到想与之执手之人。
山长:...
所以这还怪他侄儿了?
山长脸黑了。
太混账,实在太混账了。
马文才敏锐的察觉到夫子情绪变了,以为他是觉得这事没有先告诉父母不妥,连忙转移话题,邀请对方入座:夫子,您看我,实在是太失礼了,您快请坐,请坐,喝杯茶,我一小子从没有经历过这些,所幸遇到夫子,正好向您请教请教。
安静如鸡的马统,默默的给自家公子竖起大拇指。
在对待夫人这件事上,公子可真是够机智的。
看这熟练的套话技巧,啧...
山长笑了,笑的格外的阴沉,接过他的茶,不动声色的顺着问:请教,你想请教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请教这成亲礼仪有何需要注意的。马文才语气诚恳,充满期待。
山长笑没了。
成亲?
等等。
喜糖喜饼,成亲!!!茶杯猛地往桌上一放,语气冷厉:你要擅自与他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