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少动手动脚的。解辞斜睨过去,满是威胁。
马文才乖乖的停下手,叹息:哎,马统啊,我终于明白我爹怕我娘的感觉了,就是这啊。
解辞:...
我看你是真的欠揍。
马统紧张的缩在自家公子身后不敢开口,太可怕了。
热衷于看马文才吃瘪倒霉的祝英台,愣了一瞬。
好像,她爹也是这样,每次娘一个眼神一句话,就乖乖认怂了。
瞅着马文才,眼神就很奇怪。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也是一个怕夫人的,看来性格也还是不错嘛,哎等等。
不错个啥啊。
他哪来的夫人。
人家解公子压根跟他没有关系好吗?
真不要脸。
解公子,你可千万别被这家伙的花言巧语骗了,这么一个浪荡子,真是没有一点读书人的样,一看就是欢场浪荡客。
祝英台立马对着解辞叮嘱,生怕他被马文才骗了。
马文才对解辞能示弱装可怜对祝英台那就不可能了。
看他又在蹦跶,开口就怼:想挑拨我和媳妇之间的关系?呵...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别做白日梦了,本公子不是你可以肖想的,死了这条心吧,我生是我媳妇的人,死是我媳妇的死人。
解辞:...
谢谢,并不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马文才:我媳妇真好看。
解辞:...我承认是你媳妇了吗?
马文才:好的,我夫人真好看。
解辞:...
感谢在2021072121:08:02~2021072220:25: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风云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7章公子,脑补是病,得治03
祝英台当即呕吐,满脸的嫌弃: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说话这么恶心,神经啊。
解辞赞同的点头:确实,马公子,脑补太多是病,得治,年纪轻轻的,不要放弃治疗,还有痊愈的希望。
我怎么会有病,媳妇,你这样说,我就伤心了。马文才表示自己很委屈,他正常的很呢,怎么会有什么病呢。
还什么脑补,那是什么东西,不知道。
旁边从始至终没有开口的马统很想跳起来吼,公子你怎么没病,你简直就是有大病啊,自从撞到脑子后,就没正常过。
可惜,他不敢。
自家公子的性子他太了解了,他要是敢跟他唱反调,下一刻就会被收拾。
哎,做小厮太难了。
尤其是主子还有病的时候。
最最最严重的是,主子有病还是个断袖。
哎。
哎。
马统三连叹,很是生无可恋。
也不知道公子要真把这位带回去,老爷会不会被气死。
解辞懒得理会脑子不正常的人,对着祝英台和梁山伯拱了拱手:两位,时日不早了,不妨一起去宿舍吧。
好啊好啊,走走走。祝英台立马点头,拉着梁山伯和解辞就走。
好像生怕晚了一步,就甩不掉马文才这个有病的家伙。
都忘记了自己拉来的梁山伯,还是个纯粹的陌生人,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解辞微微避开祝英台的手,脚步却是跟上,没给某人一个眼神。
马文才看着自己媳妇被人从自己眼前拉走,那叫一个气啊。
表情差点扭曲。
脚却是很诚实的快步跟上去,喊道:媳妇,夫人,我们住一起啊,我的宿舍很大,很舒服的。
尼山书院的学舍都很不错,虽然没有高低之分,但也有一些特别的学舍存在,可以花钱入住,或者是找关系分一些位置比较好的。
马文才是向来不会委屈自己的,他爹娘也是很宠他,所以早就为他准备了最好的学舍。
只等着他到了去办理手续后,就直接入住。
解辞脚步微顿,糟糕,忘记了,他跟这家伙住一起来着。
就他现在这不正常的脑子,解辞想扶额。
日后怕不是耳朵要被荼毒的不轻了。
祝英台可不知道这些,回头冲着马文才冷哼:少炫耀,本公子的宿舍也很大,很舒服,他们都跟本公子住也是绰绰有余的。
祝英台因为自己身份问题,也是花钱选了一个很大的,且还有屏风相隔,算是两个独立区域的学舍。
只要跟她住的另一位是君子,应该便不会踏进她的区域,也就不会有什么别的发现。
先前她其实还有些担心,不过现在看到这个马文才之后。
她相信,这书院的学子除了他都是谦谦君子!
梁山伯本想挣开被祝英台抱着的手,结果发现,他们走的方向不仅一样,最后还停在了一个很是熟悉的学舍面前。
默默的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名牌。
很好,就是这里。
所以。
自己跟这位前一刻才向自己...表白?的男子,住同一间?
...
梁山伯心情有些复杂,这...
解辞则是看着就在他们对面的学舍,嘴角微抽。
这缘分。
真是,太足了。
住对门。
解公子,你住我对面哎,太好了,以后我们就有伴了。祝英台也发现了解辞手中的名牌,高兴的不行。
伸手拍着他的肩:你放心,以后有我陪着你,某个不要脸的家伙要是还敢凑上来,我帮你骂他,保证让他没法祸害你。
解辞:...
那可能你的好意要落空了,他们住一起呢。
马文才翻了个白眼,懒得跟这个不讨喜的家伙计较。
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家媳妇,笑的牙不见眼:媳妇,我们住一起呢,我们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看,命中注定。
心里忍不住暗戳戳的想,这么巧,是不是媳妇专门安排的呀。
心悦自己,所以不想跟自己分开。
嘿嘿...
解辞轻叹一声,果然,自己耳朵真的不能安静了。
然后,迅速伸出手,揪住马文才的耳朵,一拧。
顿时杀猪般的嚎叫响起。
啊。
祝英台和梁山伯连忙捂住耳朵,后退两步,心有余悸的盯着两人。
特别是被揪着耳朵的马文才,脸都狰狞了,嘶...看起来好痛啊。
没想到看起来风光霁月翩翩君子的解辞,凶起来,这么犀利,真是...干的漂亮!
祝英台很是幸灾乐祸。
马文才一边试图让解辞松开揪自己耳朵的手,一边嚷嚷求饶:媳妇,媳妇,我错了,我错了,快,别拧了,要断了要断了。
解辞眯起眼,语气幽凉:你叫我什么?
媳...阿辞阿辞。马文才赶紧的改口,委屈的不行。
他再次体会到了他爹为何那么不敢惹他娘了,就是因为这啊。
哎。
算了,自己媳妇,自己宠。
解辞冷哼,这家伙想法都写脸上了,手上用力再次一拧:给我老实点,有病就去看病,再犯别怪我动手。
马文才痛的五官皱成一团,原本丰神俊朗的模样消失的干干净净。
好痛。
偷瞄了眼自家媳妇,见他表情很可怕,恹恹的点头:哦,知道啦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