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喵的,他先前还在以为是谁,结果最后小丑竟是自己。
还有殷寿那个狗男人,晚上明明睡得那么早,还睡的那么死,他说话都不醒,怎么早上起来就跟纵欲过度一样了?
殷寿:...我会成这样,你心里没点数吗?
公子,公子一定要冷静冷静,这样只会让人更加误会的,本来妲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也会变成那样的。伯邑考死死抱住解辞,生怕他真的冲下去了。
心里却是充满疑惑,怎么公子突然生这么大的气,之前不是也没听到,都还很淡然啊。
虽然他也觉得下面那些话,真的是能气死人。
解辞,解辞挣扎的动作顿住了,随即拍开伯邑考的手,整了整衣服,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坐回椅子上:你说的对。
而且,这张口闭口都是苏妲己呢,说的不是自己不是吗?
但还是好气哦。
不行,要赚点钱消消气。
手一挥,桌上顿时出现笔墨纸砚。
也刚坐回去的伯邑考,面色骤然一喜。
这果然是位有能力的仙人。
解辞很快写好契约,递给伯邑考:签下你的名字。
伯邑考接过契书,看了一下,便果断签上自己的名字。
从现在开始,再无伯邑考,我会传消息出去,你已消失在朝歌,所以你不能再回西岐,更不能告知你父母,你的任何消息...解辞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伯邑考打断,我悄悄的传信给父王让他们别为我担心也不行吗?
不行。解辞面色严肃:这样很容易暴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放心,你的父母家人会生活的很好,平安顺遂。
伯邑考手握紧,好半晌,才语气艰涩的问:我父王母妃弟弟都会平安顺遂吗?
会。解辞肯定的点头。
西伯侯可是还要造反的人,怎么可能不平安,他弟也是要登基的人,怎能不顺遂,都是大气运者。
他们家,就只有这个倒霉蛋。
好,多谢公子。伯邑考站起身,郑重的对着解辞行了一礼。
解辞写下一个地址:这里有你想找的人,等你把所有报酬付清,我便送你们远走高飞。
伯邑考激动的双手颤抖,我马上就去准备,公子请放心。
说完便起身,走了两步,突然想起:公子,我如何找你。
等你准备好了,我自会出现。解辞回道,等伯邑考走后,取出一张纸,又在上面写了起来。
西伯侯,有幸在朝歌遇到贵世子,相谈甚欢,贵世子遇到了一些麻烦,需要大笔珍宝,方可有望脱困。若西伯侯看重世子,就请西伯侯派人送上礼物与我,我代为转交周旋。若西伯侯心中无世子,那就当从未看到此信,也勿在期待世子回来。
主人,你怎么勒索起姬昌来了?从朝上过来的胖崽,念完自家主人写的内容很是疑惑,刚刚不是才把伯邑考给洗劫干净了,怎么转眼又盯上人家老子了。
解辞写完最后一个字,停下笔,拿起来看了看,确定没问题后,折成纸鹤,再掐了个决,纸鹤顿时煽动翅膀,飞了出去。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还要搞倒商朝,西伯侯不造反,商朝怎么倒?
胖崽猫脸更茫然了:可这跟你勒索西伯侯有什么关系?
谁说是我勒索的了。解辞轻哼。
?这勒索信不就是你写的。胖崽不明白。
解辞笑了,满是意味深长:我写的就代表我了吗?
那?
解辞:当然是殷寿了,在朝歌能够悄无声息的弄走一个人,还是个王侯世子,且没人敢追究,得需要珍宝周旋,这样的情况,除了殷寿,你说,还有谁有这样的能耐呢?
殷寿:...安排的这么明明白白,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胖崽:...
就很同情,也挺惨的。
不过。
主人,姬昌真的会这样猜测吗?万一人家怀疑别人呢?
无所谓啊,反正到时候外面传的都会是纣王把西伯侯世子给除掉了,因为苏妲己。解辞耸了耸肩,一点不担心姬昌不按他的剧本来。
就算是这谣言不成,他也还有后手二三四五招呢。
胖崽不说话了,心里默默给殷寿点了个蜡烛,就真的挺惨的。
殷寿捏了捏眉头,脸色冷凝,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做什么都不顺?
一想到刚朝堂上那不断偷瞄他的眼神,殷寿就来气。
他真的就只是没有睡好而已。
想了想,去,给孤王把太医叫来。
他就不信了,不能找到让他好好睡一觉的方法。
实在不行,他就,他就不睡了。
事实告诉殷寿,太医给的办法,确实是没什么用。
当晚,他依旧听到了那恼人的声音。
而且还更严重。
因为他都听到了什么,没谁干脆,一点没有大王的风范,输给了臣子啥的,还有及其洗脑的给钱给钱给钱他抠门死抠门特别抠门抠死门,就很迷惑。
他什么时候抠门了?
但可怕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给钱给钱抠门,根本静不下来。
殷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上王座,刚坐下,就感觉一道道视线看过来,充满了探究,下意识看去,朝下的大臣都定定的盯着他,脱口便道:孤王不抠门。
说完便反应过来,连忙找补:不是,孤王是说,孤王只是没有睡好。
殷寿想起来之前镜中的自己,怕他们不信,还强调一句:是真的没有睡好,太医知道的。
顿了下,又鬼使神差的加上一句:孤王还是一个人睡的。
商容沉默。
比干静静的看着殷寿。
黄飞虎等忠成也是神色复杂。
一次两次说没有睡好,他们还会相信,可这连续好多天,一直这样,还是有太医调养的情况下,怎么看,都不合理。
尤其是,大王还狡辩的说自己一个人睡,明明后宫有人天天看到那个新人从大王的寝宫出来。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不相信孤王?殷寿脸黑了,他堂堂殷商帝王,居然被臣子如此质疑,反了天了。
商容抬了抬眼皮,不咸不淡的回道:老臣不敢,老臣只是希望陛下,莫要过于放纵。
首相言之有理,大王正值壮年,但形态却宛如老年,还望大王引以为戒。比干也跟着开口,满满的阴阳怪气。
殷寿:...
就真的好想收拾这两老东西,气死他了。
大王,忠言虽逆耳,却是良策。
是啊大王,还是要多加节制,不然会为往后留下祸患。
殷寿脸黑的能滴墨,听着下面那句句都仿佛痛心疾首的话,没忍住,一把掀了面前的案桌。
咚
桌子砸在地上,整个大殿,顿时安静了。
殷寿阴沉的盯着下面的人,说啊,怎么不说了。
众臣默默低下头。
心道,大王居然这般暴戾了,就为了那个新晋的美人,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他们大王本来就好色,现在性情又不稳定,怕是迟早要出祸端。
那个美人可真是祸水。
哈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