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辞以为他要说孤王不会在意,结果。
会给你找最好的太医治疗的,你别担心。
狗直男!注孤生!
还眼瞎。
男人女人都分不清。
解辞现在是确定了,这狗男人是真的认错了。
殷寿坐到美人身边,伸手就要去搂他腰:美人,有孤王在,绝对不会有人嫌弃你的。
解辞嘴角扯了扯,嫌弃,呵呵...斜睨着那快要碰到自己的狗爪子,猛地一脚扫过去。
啊,哎呀。殷寿嘭的砸在地上,顿时痛呼出声。
解辞站起身,整了整衣服,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痛的脸都皱了的殷寿,狠狠磨牙:嫌弃你妹啊嫌弃,狗男人,睁大你的眼睛给本君好好看,有病就去治。
殷寿揉着被踹到的腰,这美人,怎么这么暴力啊。
不过美人这声音还真好听,清凌凌的,像夏季的凉风,非常悦耳。
就是。
美人,你的声音怎么感觉像是男子啊。
解辞脸木了。
这狗男人不仅是眼瞎,还耳朵不好使。
而且美人,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跟孤王动手,可别以为仗着孤王宠你,你就能无法无天,不过看在初犯的份上,孤王就不罚你了。
殷寿呲着牙道,不想承认,自己堂堂殷商帝王,被一个小女子踹下了床,他还要脸,威严也不能丢。
解辞呵呵两声,还宠他,不罚他,可去你妈的吧。
一拳头照着下巴揍过去。
唔...殷寿连忙捂住嘴,眉头皱的死死的,刚刚没有防备,对方又出手太快,直接咬到了舌头,痛的话都说不出来。
力气太大了,太暴力了。
对美人的兴奋,都被这疼给清醒了。
解辞看着痛的倒抽冷气的男人,心情好了,果然欠揍的人,打一顿就好了,一顿不行,就两顿。
拍了拍手,准备给他来个终极招,敲晕跑路,一直没声的胖崽急切制住了他。
主人主人,我刚跟天道沟通过了,你先前被突然压制就是他干的,他说殷商衰败,西周崛起是必然要出现的,世界要进步也要重组。
但你抢走了真苏妲己,又禁锢了狐狸精苏妲己,导致□□的引线没有了,殷商要再衰败时间线就变长了,所以...
所以?让我解决这事?解辞有些不爽,这归根究底,就是两教之争,纣王固然有错,亵渎了女娲,可被牵连的也太多了,尤其是那些无辜的百姓。
不过在他们眼中,那些百姓也根本不算什么。
胖崽隐身蹲在解辞腿上,点着毛脑袋:是的,主人。
解辞:...
默默扫向托着下巴,坐在地上,脖子青筋暴起,表情十分狰狞也还是看得出来很英朗俊帅的男人,他要是说刚刚自己什么都没有干,他会信吗?
还有,马上装乖,来得及吗?
这也太社会性死亡了吧。
解辞就很郁闷。
趴在屏风下,因为视角,一直没有被纣王发现,围观了全程的狐狸精,咧开嘴,无声的笑了,格外的畅快。
哼,臭男人,算计她,这下看他怎么脱身。
打了纣王,纣王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就算他等下跑了,也没事,她可以去找申公豹道长,再来自荐帮纣王找人,到时她借机迷惑纣王。
凭借她的能力,必然能成。
气氛一下子僵硬了。
对上殷寿那双黑沉沉,莫名就有些威严的眼睛,解辞秒扬起笑脸,假惺惺的伸手扶起对方:大王刚刚这个见面礼怎么样,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殷寿:...
喜到是没有喜,惊到是真的惊。
至于刺不刺激激,呵...
哎呀,大王,你就别跟我一般计较了,我这不是,这不是....解辞脑子疯狂转动着,想着借口。
这不是什么?殷寿语气沉沉,没有了先前的轻挑。
这不是还在想借口嘛。解辞嘴快的回道,说完就面色一僵,赶紧解释:啊呸,大王你听错了,我这不是被你吓到了嘛,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身边又都是想要害我的刁民,我害怕啊。
解辞赶紧找补,心里塞的不行。
天道这也太不靠谱了,要他解决这事,直接说啊。
愣是让他打出地狱级难度了,才来。
天道:...赖我咯?
解辞:不然呢?
天道:...
害怕?我看是怕美人吧。殷寿意味不明的开口,看着解辞的视线,带上了审视和探究。
不过心里却是想着,这美人,够野,够味。
长得娇柔美艳,却性子直率可爱,还多变,跟他见过的女子,都不一样。
解辞要是会读心术,此刻怕是要跳起来暴打殷寿的狗头,娇柔美艳,还直率可爱,这怕是忘记带上千度近视眼镜了吧。
可惜,他不会,此刻也还在紧急思考对策。
大王真是说笑了,怎么会怕我呢,呵呵...我这么善良。解辞讪笑两声,快速转移话题:对了,大王,你怎么现在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也太不是时候了。
怎么,孤王什么时候来,还需要跟你报备吗?殷寿面色变得冷沉,天下霸主的气势瞬间露了出来:别仗着孤王的纵容,便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解辞一愣,这狗男人,变脸也太快了。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这男人也不弱啊。
在孤王面前,还走神,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孤王的人。殷寿捏住身边人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眼神狠厉,带着绝对的命令。
哪怕被解辞揍的下巴已经冒出了一大片青色,也没有影响他的气势,很是煞人,解辞有些晃神,这个男人,不愧是敢调戏女娲的狠角色。
殷寿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继续道:从今以后,好好跟着孤,知道了吗,不然。
不然怎样?解辞挑眉,唇角带笑,眼里划过一抹微光,刚刚没发现,这狗男人居然比他高了快一个头,这样被捏着下巴仰头的感觉,可真不好。
尤其是,这狗男人好像还想威胁他?
不然孤王就废掉苏沪。殷寿缓缓低头,靠近解辞,声音沉着,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解辞脸上,让他不适的眼睫颤了颤。
殷寿以为他是怕了,听话了,顿时满意了,大拇指轻抚着他的下巴,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乖乖听话,孤...嘶。
话还没有说完,就消失了熟悉的疼痛中,殷寿捂着肚子,后退两步。
解辞收回刚刚伸出去的手,放到唇边吹了吹,仿佛要吹走那上面的脏污。
看着痛的龇牙咧嘴的人,语气凉凉:敢威胁我,胆子很大啊,要知道,上一个敢这么干的,坟头草都人高了。
主人,你不是把人家丢海里喂鱼了吗?哪来的坟头草?胖崽歪着胖乎乎的圆脑袋,疑惑的插话。
解辞一噎,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哦。
但主人,你是不是忘了,你要留在这的,现在把纣王给欺负成这样,你还能留下吗?
完全没想起这茬的解辞,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问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了大boss,那种可能不被原谅的得罪,还能跟大boss和平共处吗?
解辞略心虚的偷瞄过去。
殷寿表情扭曲。
!
解辞立马挪开视线,心里紧张。
这好像是得罪狠了啊。
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