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禹心疼坏了。
那一刻,他什么都没想,只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将人揽进怀里。
就那么抱着,咬着牙,强忍着没有更进一步。
李玺边哭边骂
让老子知道是谁在算计老子,老子一定把他剁碎了,喂熊熊子!
不,熊熊子才不要吃这种大坏胚,干脆去喂二哥哥的鹰好了!
你不许笑!我不是自愿哭的,是、是因为这个药,对,这药是让人洒猫尿的我才不想哭!
瞧着他活力十足的模样,魏禹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一半。
尽管被药性折磨得想要一口吃掉这只小金虫,然而,真正伸出手,却连大一些的力气都舍不得用,而是轻轻地,无比珍惜地抱住他。
别怕,有我在。
我带你,离开这里。
魏禹极力调整着呼吸,不让他看出异样。
李玺已经烧糊涂了,嗯,先离开,等我好了,就就回来,一把火烧了瑞王府!
明明话都说不稳了,还是这般张扬自信。
魏禹不由笑了。
就觉得,多大的事都不叫事了。
同一时间,大皇子和皓月的人正在找他们。
按照皓月的计划,下药的时候魏禹应该跟李玺在一起。没想到,李玺中招之后还以为是喝多了酒,自己跑到小树林吹风来了。
不过,他们俩现在确实在一起了。
魏禹抱着李玺,一边跟身体里的药性对抗,一边谨慎地避开皓月和大皇子的人。
若非自小训练出来的惊人毅力,此时早就耐不住了。
李玺是半点毅力都没有,他喝了不少酒,酒劲一上来,药性发挥得更快。倘若不是魏禹哄着劝着,衣裳都要被他扒掉了。
不行,这样躲来躲去不是办法,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帮你把药性解了。
魏禹趁人不注意,抱着他遛进了林子边上的一个小木屋。
看样子像是用来放柴的,屋里堆满了捆好的柴堆,倒方便了二人躲藏。
魏禹脱下外衫,铺在地上。
李玺猛地抱住自己,你你你、你干嘛脱衣裳?我跟你说,就算我中了药,我也不会和你做、做那种事!
魏禹没忍住,笑了,乖些吧,不碰你。
然后,无视李玺的挣扎,强行把他放到摊开的衣服上,转身抱了两捆柴禾,堵住门口。
李玺又惊了,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不碰我你堵什么门?不对,就算碰也是我碰你!
嗯,都听你的。魏禹宠溺地哄着,心内苦笑。
这只小金虫再敢恃萌行凶,他就真忍不住了。
你乖乖躺好
我为何要躺好?
不躺好,如何解毒?还是说,王爷喜欢别的姿势?
你在说什么鬼啊!李玺整只虫都红透了,你就直说,怎么解,我自己来!
倘若如此简单就好了。魏禹苦笑,这药叫春宵度,原是给南风馆中的烈性清倌用的,只能借助旁人之手纡解,或者
他顿了一下,瞒下了后半句,转而道:若是不及时弄出来,就会伤了根本,再不能人道。
李玺瞬间惊恐,那岂不是要变太监?
魏禹已经被药性折磨得双眼模糊了,极力克制着,道:所以,王爷是想纡解,还是想变太监?
李玺皱着脸,委屈巴巴,还是纡解吧
魏禹把手探过去。
李玺突然捂住,不行!
那就变太监?
变就变!那也是一个清白的太监!他还要清清白白地见心上人呢!
魏禹哼笑:你想做太监,也得看看我答不答应。
李玺撒泼打滚:姓魏的!你今日要是敢、敢轻薄于我,我就我就娶了你!
王爷现在可以改口叫我王妃了。
魏禹耐心彻底告罄,再不跟他废话,直接上手。
这下,李玺真哭了。
哭得可惨。
直到此时,他都不知道魏禹也中了药,并不比他好受半分。
他也不知道,春风度还有另一种解法用利刃刺破大腿内侧的阴包穴,放血三碗,将药性引出。
魏禹舍不得给李玺放血。
也舍不得让他帮自己纡解,甚至提都没提。
李玺解了药性,睡着了。
睫毛上还挂着小泪珠,怪委屈,也怪可爱的。
魏禹只允许自己碰了碰他汗湿的额角,便克制地移开视线。
然后,提起柴刀,削尖树枝,咬着牙,朝着自己的大腿狠狠地刺了下去。
顷刻间,鲜血喷溅,染红了素白的中衣。
正是为李玺裹过被头的那件。
与此同时,大皇子的人也发现了这间隐蔽的柴屋,正迅速围拢过来
第24章求娶
李玺枕着魏禹的衣裳,安然地睡着。魏禹撩起裤腿,给自己放了三大碗血。
有福气的人永远有人疼,有人再有本事也还是操心命。
魏禹苦笑着摇摇头,完了还得给人把衣裳收拾好,免得醒了又要闹脾气。
虽然,这一闹早晚是免不了的。
药性随着血珠散出来,躁动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
魏禹松了口气,看来疯老头的话也不全是假的,若能过了此劫,定要称上两斤驴肉去瞧瞧他。
到时候带着李玺一起。
如果这个宁可做太监也要留下清白的小金虫不跟他绝交的话。
有人靠近,声音很轻。
魏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他飞快地扎紧伤口,穿上衣服,用宽大的外衫把李玺包得严严实实,直到亲娘都认不出来。
大皇子的人破门而入,魏禹已经背着李玺从另一个破洞出去了。
跑了没两步,还是被围住了。
府上丢了一个女使,本王正带人找,没承想竟在魏少卿这里。
大皇子笑得无比虚伪,魏少卿年少英武,若是瞧上了哪个,大可说一声,本王必会备上车马花轿,风风光光地给你送到府上,哪里用得着如此这般也太不讲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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