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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伤直视着东方瞳夕：“夜家待你应该很好的，否则以夜非天的性格他也不会在接待那个叛徒时仍然允许你在旁边看着……”
咦？夜非天的性格？
听聂无伤的语气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于是，东方瞳夕连忙好奇地打断他的话：“等等，无伤哥哥，你说夜非天的性格，他的性格是怎么样的？”
虽然很久以前，东方瞳夕就知道夜非天很早熟，而且他接手了夜家的事务之后似乎也变得更阴沉了些。
可他应该也不至于被人用“以夜非天的性格”这样的语气说吧？
聂无伤诧异地望了东方瞳夕一眼：道：“夜非天十五岁便开始打理夜家并能在短短两年时间内将其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其手段之狠辣更是让知情人心惊，说他冷酷无情一点也不为过。”
相差这么大？看来他也是一个标准的双面人。
东方瞳夕摇了摇头，道：“好了，继续说吧。”
“夜家除了没有‘隐’这样完善的情报系统，其它的无论哪方面都可以说是丝毫不逊于‘隐’，既然夜家等你不薄，你为什么还要培植一个势力？”聂无伤疑惑地道。
没错，这就是他的疑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