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罪一脸矜持地坐回位置上,心里却是在回味着那药的味道,效果好不好他还没觉出来,不过这味道还真是让人回味无穷,仇罪一边想着一边拿着之前已经批过的折子在那心不在焉地看着。
但赵忠福伺候了仇罪这么多年,贼精的一个人,又怎么会看不出他家主子的心思。
于是他挥挥手让赵喜把东西端下去,躬身上前道:“陛下,若是觉得这药尝着还行,明儿个还继续让药房那边熬上一碗过来?”
仇罪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这才发现自己拿着的折子早就批过了。
他把折子扔到一边,手头又暂时没什么事,莫名地觉得腹中开始泛起了一丝饥饿感
仇罪抿了抿唇,问:“什么时辰了?”
“快酉时了,陛下,传膳吗?”
仇罪起身,破天荒道:“嗯。”
赵忠福乐得差点没蹦起来,手脚麻利地让宫人赶紧上菜,天知道他家陛下主动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万一动作慢了又反悔怎么办?
以前他家陛下刚登基的时候还可以理解为政务繁忙没工夫用膳,但近几年国泰民安的,朝野内外也没什么的战事天灾,他本以为自家主子终于可以好好歇歇养养身体了,可谁知这不爱用膳的坏毛病就这么扎了根了,怎么劝都扳不过来。
赵忠福一边为仇罪布菜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依他看,他家陛下这不是不爱用膳,估计是看着一桌子黑白的菜色就想起自己的病来,心情不好就没了胃口,不过他没胆问,这些年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想着各种法子让人好歹吃些东西。
但现在看来,似乎是那个小神医开的方子起了作用,他不敢确定,只是在心里估摸着这件事,想着再等几天,要是真是因为那药才让他家陛下胃口变好的话,说什么他都要把人给留住。
万一这回这个人是真的能治好自家陛下的病呢?
这谁也说不准。
卫云苏离开皇宫后就向人打听京城的回春堂在哪,打听到地方后他也没雇马车,背着自己的行礼慢慢悠悠地在繁华的京城逛了起来。
他是五年前重生在这具身体上的,那时这具身子的主人被人围殴致死,寒冬腊月的就这么死在荒凉的小巷子里,要不是他恰好魂穿到这具身体上,可能人早就冻成冰棍了。
好在他命不该绝,老天让他穿过来不是让他冻死的,他扶着墙踉跄着走到巷口,看见一个刚好经过的白胡子老头,也顾不得呼救,上去就扑在人的脚下,哑着嗓子挤出了个“救命”就再次晕了过去。
而那白胡子老头就是回春谷现任谷主白毒,也是卫云苏的师父。
后来老头看着自己越发出息的小徒弟,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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