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便看见她大摇大摆走过来,一把掀起裙子,掏出那活什,开始放水。
如果说上一刻我还弯的不够明显,那么下一刻,一个天雷就把我炸成了虾米卷。
即使很久后,我已放下对伪娘的芥蒂,却还是忘不了,那一天,被伪娘所支配的恐惧。
事后我把陈棒槌狠锤了一顿,并恐吓他:“你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你眼里的嘲弄。”
回应我的只有陈棒槌委屈的声音,“我真的不知道你不知道,也真的没有嘲笑你,瞥你一眼只是想问你有没有纸巾,嗷!媳妇儿,我错了。”
到了九月最后一天,我递交了语言成绩,说不紧张是假的。
我申请的几所学校门槛都很高,不止看成绩,还会考虑你的背景及各类经历。而我明白我交上的绝对不是一份十全十美的答卷。
陈子诚也一天没有忙活,他美名其曰给我准备材料,实则是在一旁碍手碍脚。
“棒槌,我心里有点方。”
“媳妇儿。”他握了握我的手,“别紧张,尽人事听天命,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滚烫的温度一下从我的手掌蔓延到四肢,紧张的情绪缓了缓。
是的,管他娘的,老子尽力了。
一直很淡定的陈子诚,文件发送成功后一把将我扯入了怀中,我一头撞上他下巴,闷闷的“咚”一声我听着都觉得下巴疼。
“宝,我真舍不得你。”
我推搡他的手动不了,只能伸手搂住他,感觉有些窘迫,“有什么舍不得的,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
他叹了口气,“舍不得放你走,恨不得找个铐子把你栓我身上,我用了三年才追上你,我怕再过两年,我就追不上了。”
我沉默了一会,缓了缓才道:“别想太多,说不定我根本考不上呢。”
“傻了吧唧的。”他不轻不重在我背上拍了一掌,“…你知道只要答应你的事我就会做到的,答应陪你考研…我就会陪你考明年,考后年,哪天你想回来了,我们就一块去看极光。”
我听出了他声音里带上的哭腔,一时居然怔住了。
他在我头顶亲了亲,继续说:“我会去找你,你也要回来看我,我等你回来。”
他搂着我说完,我心里霎时一跳。心想,完了,这辈子也就这一个人了。
这段感情里陈子诚似乎总是妥协的一方,因为他一直都践行着几年前他所说的。
“只要你往前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我来走。”
可当一段感情里两个人都付出真情实意时,也就不存在什么妥协了。
我抬头去看他的脸,他脸上鼻涕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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