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棱,你在哪里……回来好不好……求你了,阿棱,我求你……”
……
他怔怔的看着信,好久,才垂下眼睛,大概凌辰自己也忘记了,其实,这些信,有些他看过,在凌辰他反复无常的被重置记忆折磨的时候,有时候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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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时候就会写信,然后逼着他看信,似乎想告诉他,那些事真的不是他做的……
有时候他信了,有时候他又不信……有时候他太难受,不想看……可凌辰他会死死的抓着他,求着他……
他慢慢的坐下,手里抓着信,眼眶酸涩,以前公子听他说起这些的时候,说这世间有个词语叫“兰因絮果”,说得便是他和凌辰……
——他们如今重新开始了。
——但伤痕就是伤痕,存在着,如同这些信,存在着,便是事实。
忽然,有人拥住了他。
“别哭。”沙哑的声音响起。
他扭头,“没哭。”
“嗯。阿棱没哭。”凌辰低头,目光深幽但又柔和的看着他。
“我看过的。”他避开凌辰的眼神,指着匣子里的信。
“我知道。”凌辰低声说着。
知道还给他做什么……
“我只是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了,想着,应该拿来给你。”凌辰低声说着。
他终于抬头,看向凌辰,为什么拿来给他?
“是你的。”凌辰低声说着。
——不管是一开始的待着穆棱千般好的凌辰,还是后来反复无常伤害了穆棱的凌辰,亦或是现在的冷静偏执的凌辰。
都是属于你的。
都是属于穆棱的。
只属于穆棱的。
他怔怔的看着凌辰,他听懂了,忍不住眼眶红了,所以,即便过去他们曾经有那么多的不开心,那么多的伤痕,可是有一点,他凌辰是属于他穆棱的啊。
——一直都是。
穆棱站起身,第一次,抬手抱住了凌辰,眼眶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从被推入井中后,他就再问未曾哭过,如今却是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痛哭失声。
凌辰眼眶泛红,紧紧的抱着穆棱,哑声说着,“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阿棱,一辈子……”
——所以,我们,可以用一辈子,重新开始。
给那些伤痕抹上药。
然后,用未来的安心的快乐的时光一点点的淡化那些伤痕。
******
长阳一直觉得,商静童比之商静鱼更加的……难缠,麻烦。这孩子不知为何总爱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说这说那。偏偏说的内容也不是那些无聊的碎碎事情——
“……对吧对吧,姐姐,殿下真的好讨厌!那个鲤鱼院,到现在,我娘还有我,谁都不能进去,有什么事就只能在外面等着哥哥,要不,就得等哥哥去给老祖宗请安的时候说说话!好讨厌!还有,现在哥哥出行,除了寿一寿二还有福二,那个福二,最最最讨厌了,上次买了炸果子,我就要他一个,他还给我推三推四的,说什么女孩子不能吃炸果子……啊啊啊啊,我好讨厌福二啊,可是紫韵说,她也不能打过福二!过分啊啊!”
正在写着规程的长阳叹气,抬头,看向在她的书房里,抓着头,走来走去,还碎碎念的,啊啊大叫的明明很漂亮很娇媚的,此刻却是乱七八糟的一脸烦躁的模样。
她知道,这童童,就是来抱怨抱怨,因为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也说不了的。即便说了,大概也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比如说那鲤鱼院,比如说殿下对那商静鱼的霸道和占有。
她曾经问过,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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