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睡梦中的花错厉叫声中猛地翻身坐起冷汗顺着额头滴滴答答的淌下
叫声过后四周一片死寂除了小闹钟发出的咔嗒咔嗒声就只有花错那砰砰砰的剧烈心跳声
“原來这又是一个梦恶梦”
脸色苍白的花错右手捂着心口过了很久才颓然躺在床上双眼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就在困意逐渐袭來花错要慢慢合上眼皮时她却重新翻身坐起床上拖鞋走出了卧室來到了外面的总裁办公室
花错打开办公室内所有的灯然后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白酒和一个玻璃杯走到了桌子后面坐在了宽大舒适的大班椅上
从邢雅思來到京华的那天开始花错喝酒就不再喝红酒了而是白酒高度茅台
不到十分钟花错已经喝下了大半瓶
这种高度白酒就算是酒量不错的男人喝下大半瓶后也得有些许醉意
但花错却沒有丝毫的醉意除了那张娇俏的小圆脸上浮上两团酡红外眼神却是愈加的明亮
花错仰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进來”
花错沉声说了两个字再次把酒杯倒满
门开了走进來的是穿着一袭白裙的邢雅思
转身对门外的爱丽斯点了点头邢雅思缓步走到了办公桌前问道:“你怎么还沒有休息”
花错举着酒杯放在唇边淡淡的道:“你不也沒去睡”
“躺下了但睡不着”
邢雅思双手按在桌子上微微弯腰俯视着花错:“你确定金三角那边的事情是唐鹏干的”
花错放下酒杯:“除了他之外我根本想不到别人”
邢雅思眉头微微皱起:“他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花错晒笑一声:“看來你一点都不理解你那个‘未婚夫’啊”
对花错话中暗含的讥讽邢雅思装做沒听出來只是淡淡笑了笑就走到沙发前坐下了
她刚坐下就听花错叹了口气说:“唉其实严格的说起來这件事也根本不怪他要怪就怪我当初我实在不该给他身上扣黑锅的”
邢雅思有些诧异的看着花错:“这可不像你所说的话”
花错笑了:“怎么着你是不是从沒有听我自己承认过错误”
邢雅思点了点头
花错喃喃的说:“我以前从不承认过错误是因为我从沒有做过错事但
372能不能陪我一起睡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