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应衡年疑惑,“除了景岁哥我没和其他人提过和也。”
“那是谁?景岁哥吗?他为什么要这个时候给我拉客?”既然不是应衡年,那就是这群富二代们一时起兴过来了,林余巴不得多赚点钱,“也没多大事,就是他们老爱把车停在人行道上,特别是大门口,挨得很近,我看文倩姐每次拿畚斗都提心吊胆的。”
“听你这话倒挺像那帮人的风格了。”应衡年道,“没事,我帮你问问,你先睡吧。”
“嗯,晚安。”
林余打算在和也新址的事有着落了以后再和员工们谈去留的问题,可有个规律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邹先生上门没几天,庞海三人就知道了房租到期的问题。
“你打算怎么办?”庞海在后厨备菜的时候问过林余,“还开店吗?”
“开。”林余道,“只是新位置还没找好。”
“那店里的东西呢?”
“估计是要卖掉不少了。”
桐川市房源紧不是一天两天了,林余这两天在老城区转了转,没看到合适的。新城也行,林余想,位置不用太繁华,有地方停车就行。
但新城之行也不顺利,合适的地方有,可那里的住户不愿意楼下开一家油烟重的饭店——更不用说要再通一根笔直的烟囱了。
林余愁的上火,一转眼的九月就要过完了,新店的事还是没有定数。
去给其他饭店当个临时的厨师缓冲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林余安慰自己,再找找,总是有的。
找不到店址这件事林余没有和应衡年说,应衡年比他还忙,从他青黑的眼窝就可以看出来。两人睡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倒也起了点互相安慰作用,虽然林余还是很焦虑,但至少晚上能睡着。
转机是在十月中旬的时候出现的。桐川的秋天凉地慢,秋老虎赖到十月是常事。胡远洲来的时候带着一瓶自酿的桂花酒,中午客人很少,林余坐在吧台看报纸,忽然听见胡远洲说:“阿余啊,要是你的店开在我家附近就好了。”
“怎么了,胡伯?”林余从报纸中抬起头,“怎么忽然说这话?”
“这不天气要冷了吗?”胡远洲给自己倒上酒,“老头子腿脚不好,来不了这么远啊。”
“胡伯,说实话今年做完我也不做了。”大厅里没别人,林余摊牌道,“房租到期了啊。哦,对,我把您的挑费算一算。”
“等会儿等会儿!”胡远洲拿酒的手顿住了,“你说什么?你不做了?”
“嗯。”林余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落寞,“房东赶我走我也没办法。”
“这什么话!”胡远洲怒了,“小林,我问你,你嫌弃顶楼吗?”
“啊?”
“他不要你我要。”胡远洲把桂花酒一饮而尽,排版道,“下午和我看房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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