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他的人是应衡年。
“你——”花臂男还没骂出口,脑袋就被单手插兜的应衡年狠狠地按在了桌子上。
“想打架是吧!想打架老子还真不怕你!”光膀男一站起来,另外三个也跟着起立,“嘿你们这黑店还打人了是吧……”
“谁再废话一句我就撞死他。”应衡年的声音很平淡,没有起伏,他盯着光膀男,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你也别想跑,有我手上这个你们一个也躲不掉。”
应衡年说完便拉着花臂男的头发往桌上狠狠一磕,实木桌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咚”,桌边的人具是抖了一抖。
花臂男在应衡年手下抖成筛糠,愣是一声不敢吭,他怕应衡年真的会撞死自己。
“吓唬人谁不会啊?”光膀男顶着应衡年的视线硬抗,“我还不信……”
应衡年没回话,手上又是干净利落的一声“咚”。
“林余,报警。”应衡年按着花臂男,吩咐道,“庞海,看门。”
“nitama敢!”花衬衫见英语要报警,突然掏出了一把折叠刀向林余冲去,“老子弄不死你!”
应衡年迅速抓起花臂男往花衬衫面前一送,伸出插兜的左手拿住了花衬衫拿刀的手,右手抓着花衬衫的手肘反向一折,便摘了花衬衫的关节。花衬衫吃痛手一松,刀便掉进了应衡年手里。应衡年顺势一转,提刀指向光膀男:“你再动下试试?”
被晕头转向的花臂男压着的花衬衫不死心,护着脱臼的关节抬腿向应衡年踢去。应衡年头也不回,抬脚踩住花衬衫的胫骨,用力碾了碾。
花衬衫痛的“嗷嗷”直叫。
“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们自找的。”应衡年拿着刀在光膀男的胸前画十字,“想趟地上直说,我给你个痛快,我不差你们这点医药费的。”
光膀男这回是真的不敢动了,冰凉的刀尖在皮肤上游走,他特怕应衡年一个不高兴就会像切豆腐似的扎进来。
应衡年身后,林余呆呆地看着这一切。方才应衡年用背把他护到身后时就像换了人,林余从未见过这样充满戾气的应衡年,傲慢,轻狂,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甚至是人命。
片警来的挺快,老城区的分局离和也不远,几个老队长有时也会带徒弟们来和也搓一顿。警是文倩躲进包厢里报的,她听着外面乒乒乓乓,断断续续地和接线员讲了大概情况。今天晚上值班的几个也是和也的熟客了,他们一听和也被人碰瓷了,立刻出动。可到了和也他们傻眼了,怎么和电话里说的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应衡年就收了折叠刀扔在桌上,踩着花衬衫的腿向后一退,人影一闪站到林余身边。
于是心急如焚的警察同志就收获了三个呆如木鸡和两个苟延残喘的人。
“麻烦和我们回局里做个笔录。”和也是熟店但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