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准备的江文帆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你,你,你……啥?服务员?”
应衡年一脸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江文帆搓了把脸,歪头皱眉看了应衡年好久,怀疑眼前人是不是被魂穿了。
“以前在国外又不是没有干过。”应衡年摊在沙发靠背上,“你一脸吃惊干什么?”
“你,图啥啊?”江文帆缓过劲来,磕磕巴巴地问道,“你妈知道不?”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应衡年无所谓,“再说应用科技就算辞了我,我也饿不死。”
“那你……那你就不帮帮你哥?”江文帆思量许久,还是开口道,“我可是听说他那个小舅子最近不太平啊。”
应衡年确实很久没有应衡安的消息了。
“他没叫我就是还应付的过来。”应衡年语气没变,心底却是暗潮涌动,“那我就不干预了。”
“我只是提醒一句啊。”江文帆对自己的踩线越界感到不安,“我没别的意思啊。”
“我懂,喝酒。”应衡年点点头,压下烦躁转移话题,“你呢?最近忙什么?”
“给我爸跑腿呗,没花头。”江文帆叹了口气,“都是表面风光——哪像高中那会儿,到处浪。说起来还是你最不够意思啊,一声不吭就跑到国外去了,接着老顾也走了,只剩我一个学渣留在桐川任我爸搓圆捏扁。”
“谁让你不好好学。”应衡年开了一瓶新酒,“说道老顾……我上回好像听说他惹事了?”
“有没有事我不知道,但他跑路是真的。”江文帆皱邹眉,“说是在躲人,这是医闹?诶那是不是很麻烦啊?他爸从来都不管他……你最近见过他没?”
“没有。是很久没见过他了。”应衡年摆出凝重的表情,“我去打听打听,真出事我们可不能让他一个人扛。”
“那是自然。”江文帆话音刚落,他的女伴就扭着腰肢带着另外两个女孩过来了。应衡年只想喝酒,他看了江文帆一眼,示意他赶快打发走这俩短裙小妖精。
“哈,你们应少可不喜欢这样的。”江文帆搂过女伴的腰肢,道,“让你的姐妹走吧,应少喜欢带把的。”
女伴娇嗔一声,粉拳柔柔地锤了一下江文帆的胸口,表示自己的小姐妹只是来看帅哥的。亮片小短裙们听了江文帆的话也不恼,只是有点可惜的松了肩膀,然后打打闹闹的走了。
“要不我给你联系两个……”
江文帆“兔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应衡年就拒绝了他:“就是来喝个酒,喝完这瓶我走了。”
“这么早回去干什么?”
“看这周的报告啊。”
“你不是闲到去当服务员了吗?”
“我想看不行?”
行行行,您想干啥都行。
应衡年走出三个月的时候夜航路的热闹才刚刚开始。他今天本想找江文帆说说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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