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衡年来和也第二天就对林余关于大豆油的饲养提出了意见。
“你喂的太咸了。”应衡年拿过林余手上大豆油的饭盆,语气有的不爽,“这么咸对狗不好。”
“就是条土狗。”林余觉得应衡年穷讲究,“有的吃就不错了——一般都是谁想到了谁喂一下的。”
“你还饿它?”听到这话,应衡年一脸吃惊,“你怎么能饿它?”
太忙了忘记有什么不对吗?林余不能理解应衡年的抽风,可他又禁不住应衡年满是控诉的眼神,便把碗里的剩饭往应衡年手里的盆中一倒,用一种慈爱的语气对应衡年说:“那这个喂饭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吧。”
现在看来应衡年对这件事还真是尽心尽责。林余蹲下摸了摸大豆油毛茸茸的头,笑道:“你以后别再给那个大少爷脸色看啦,你看,就他记得你的饭点哎。”
大豆油吃饱了,抬起头满足地舔舔鼻子。它抖着耳朵蹭了蹭林余温热的掌心,似乎是在说“知道啦本大爷明天就满足一下那个可怜人你放心”。
林余看着大豆一蹦一跳油嘚瑟离开的小样,不禁想起了白天应衡年在鱼缸边上撅着屁股堵截大豆油的情景。
富家子弟应衡年痴迷撸狗,在店里一空下来就逮着大豆油使劲撸。林余感觉自从应衡年来了以后大豆油清减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每天疲于应对应衡年骚扰吃少了,还是因为应衡年手劲太大被薅秃了毛。
然而撸狗也是有代价的,看着应衡年裤脚上那一圈灰不拉几的狗毛,林余十分嫌弃,他用鞋尖踢了踢蹲着搓狗头的应衡年,道:“去,别玩了,洗手去。”
应衡年抓住大豆油的后颈不放:“哎,别啊,我再摸会儿。”
“脏不脏?”林余眯着眼睛问道,“一个多月没洗了啊,哎你看看,还有跳蚤呐,你要是得什么皮肤病我可不管啊!”
“是,就你爱干净。”趁着应衡年转头和林余说话的空档,大豆油身形一扭从应衡年手里滑了出去,躲进桌子底下。
“哎,别跑啊大豆油!”应衡年往桌子底下伸手,妄图把大豆油从里头掏出来,“别躲啊,过来过来!”
大豆油摊着飞机耳,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别掏啦,等下被咬了有你受的。”林余在一旁很是无奈,又用脚踢踢应衡年的屁股,“快洗手去。”
应衡年不死心,又在桌子前赖了一会儿。说来奇怪,一向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乱叫的大豆油在应衡年面前却是出奇的怂,面对应衡年的召唤竟然只会一直躲在桌子底下安静如鸡,连个不耐烦的呜呜声都没有。这头隔着桌布等了半晌的应衡年也算是讨了个无趣,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起了身,领命去洗手。
林余看应衡年走向洗手间,便继续做自己的事。谁知他刚打开冰箱门,屁股就被人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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