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叮铃乓啷的是要拆我的店呐?”林余被应衡年赌气的样子逗笑了,见应衡年还是不理他,又问道,“这平白无故你又生哪门子气?”
“什么叫‘又’?”应衡年手提两个煤饼炉,“没看见我正忙吗?”
“是是是,那你好好忙。”林余发觉生气的应衡年格外好玩,活像只没吃到蜂蜜还被蜜蜂蜇的大狗熊,“收拾完了就快点走啊,我要休息了。”
“你!”
“我怎么了?”林余才不迁就应衡年,背着手进了和也,“你少说废话啊,干完快走啊。”
应衡年没再说话,他放下煤饼炉,出门拿了大豆油的笼子进来。
“你刚刚一声不吭就走了。”应衡年放下大豆油的笼子,硬邦邦地问道,“你不解释一下吗?”
原来是气这个。知道了真相的林余反而一头雾水了,这有什么好气的?
“所以?”林余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在我的店里出个门还要向你打过报告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应衡年不耐烦地解释,“你就不怕被偷?”
这个问句前怕是要加上“没有我”这三个字吧?弄清应衡年生气的原委,林余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应衡年被林余揶揄的眼神看的不好意思,但还是逞强反问,“有什么好笑的?”
“应衡年。”林余强压下笑意,扶着吧台问应衡年,“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幼稚啊?”
“你才幼稚。”听到这个问题应衡年马上黑了脸,“真是不识好人心。”
“我走这不是因为你在店里吗?”林余怕应衡年恼羞成怒会发飙,赶紧正了脸色给应衡年顺毛,“打招呼什么的,我以为你知道的。呐,这不,肖寻奶奶情绪也不稳定啊……”
“要是肖寻不来了没有我你怎么办。”虽然林余顺毛顺的挺及时,但应衡年还是在生气,他抱着胳膊一脸傲娇的提醒林余,“你长可点心吧。”
“是是。”林余低头装作虚心受教,实则是实在憋不住笑了,“今天多谢应公子了。”
“哼。”
应衡年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一转身出了门开始往店里搬啤酒箱。
林余趁应衡年出去,迅速溜到仓库里开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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