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新闻放的,接下来估计要挨个查店铺,像许可证啊,卫生发票什么的。”林余指了指身后那块食品卫生评价表,“当然,查的都是我们这种小店。”
应衡年点点头,假装听懂了。餐饮业里的潜规则他不了解,关于饭店馆子他只懂好不好吃。
“十五块。”林余对应衡年说,“支付宝、微信还是现金?”
“微信。”应衡年收好桌上的磁卡,走到吧台前扫码,道,“对了,我还没你的微信呢,加一下吧。”
“就是收钱这个。”林余说,“如果要订包厢还是打电话比较好,我在厨房的时候手机放在吧台,会收不到的。”
“你这儿缺人?”应衡年靠在吧台的一头,从牙签盒里拿了根牙签剔牙,看着大厅一角的狼藉,开玩笑到,“你看我怎么样?”
“当个服务员还行。”林余闲闲地接到,“看饭量你是个端盘子好手。”
“那以后我要是混不下去了阿余你一定要收留我啊。”
“肯定肯定,应老板一句话的事。”
两人有默契的停住话头,相视一笑。
“那我走了,阿余。”应衡年整了整衣领,“多谢款待,再见。”
“慢走不送。”
“说,叫我来什么事?”应衡年推开包间厚实的门,发现里面只有应衡安一个人,“你一个人?景岁哥呢?”
“他有事,先走了。”应衡安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
应衡年没理他,挑了一个里应衡安最远的对角坐下了,开始幸灾乐祸:“别装,做人真诚一点——我刚刚碰见景岁哥了。先说好,你要是先交代正事说不定我还会告诉你他去了哪,要是你就是觉得长夜漫漫寂寞了,来拿你弟弟寻开心,我可不奉陪啊。”
“切,小没良心。”应衡安语气懒散,一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你最近挺空的吧?这么早你还能去哪?”
“回家睡觉啊。”应衡年想从茶几上拿杯酒,伸到半路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收了手,“要养生了,不然要秃——阿京上个月已经去植发了。”
“明天例会老李提的那个体育场项目你不要接手,让姓郭的去做。”应衡安没理会应衡年的暗示,伸了个懒腰,“那里水深……新来的市长的公子也想插一脚。”
“那我还真不能接手了。”应衡年道,“上次唯一那件事我在场,虽然当时他喝醉了,但保不准他身边那个黄建国会不会说。”
“你记着就好。”应衡安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摊着,“进了总部你就闲啦,你是第……七个副总,那帮老不死的肯定变着法的要架空你。”
“这还不是因为你?他们都来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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