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侠文里修仙作者:晏图
第55节
小太岁是谁?难道是他。求完小太岁爷爷,温夜行讨好道:“各位神教的弟兄,这实在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小太岁爷爷也是你们天/衣教人宗的弟兄,大家是自家人,自家人,哟……轻点。”那右弼听到之后,横目道:“人宗?”温夜行道:“对对对,是人宗。”右弼陷入了沉思,方才他虽然与这易容的神秘人对过一掌,但他的内力雄厚,武功高深,内功邪性,不像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之人。难道真的是人宗?!若说他是人宗的人,为什么要劫走人犯,莫非是他们也想分一杯羹?!早就听说,人宗没有将圣物暗珠找回,被教主责罚,难道此番是要抢他们天机宗的功劳将功折罪?!那右弼道:“既然是人宗的弟兄,那何不将人留下,与我们共商大事!”夏侯巽急速飞掠而来,道:“爷不想和鼠辈为武!”说着和那右弼缠斗起来,右弼对上他的眼睛,只见那神秘人眼中闪过一道红光,便人事不知了。目光呆滞的右弼被夏侯巽卡住喉咙,道:“一人换一人,如何?”那汪堂主看到他劫持右弼,进退两难,救下右弼大人,放走人犯吧,他罪责难免;但若不管右弼大人的死活,强行留下人犯……被星岺大人知道了,明天他坟头的草估计都半人高了……夏侯巽对着右弼的耳边,道:“放人。”那右弼鹦鹉学舌般机械道:“放人。”既然右弼大人发话了,那人质丢了也不是他的错了,汪堂主如蒙大赦,愉快将人放了。夏侯巽道:“你先带这小子走!”温夜行还未说话,那少年道:“你这天/衣教的魔头,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绝不跟你走!”夏侯巽飞掠过去,迅雷不及掩耳一手刀敲晕了他,又回来掐住右弼,对温夜行道:“把他拖走,在我们昨晚花前月下的地方等我哦!”温夜行不敢有异议,便将那少年扛走了。夏侯巽见他的身影消失在屋顶上,掐着右弼跳起来,将右弼扔到汪堂主身上,乘风而去。约么半柱香的时间,那右弼醒了过来,汪堂主大喜过望:“右弼大人,您终于醒了!”右弼按按疼痛的头部,道:“人呢?”汪堂主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说完,试探问道:“大人,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但来人武功高强……”右弼站起来,道:“不用追了,只要陈公子在他们身边,他们一个也逃不了。此人武功邪性,非我等所能制服,师父飞鸽传书说今日便到,等他老人家来了再做定夺!”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晏·粗长·图~~~~感谢小可爱玉若无瑕不沾尘大大的地雷,感恩,比心,唔啾啾(づ ̄3 ̄)づ 第45章第四十五回山神庙故人相见温夜行扛着那少年在屋檐上飞掠,心中满是惆怅和疑惑,夭寿啊!他俩花前月下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哟?!昨天晚上他们的行程是天/衣教的清风小苑、监牢和客栈,这三个地方只有客栈勉强还可以花前月下,可他们到了客栈之后二人便分开各自睡觉去了,如何花前月下?这样说来,在清风小苑的房顶上他们二人还说了会子话,抬头勉强还看了看月亮,花前……院子里应该有花吧?等等,难道是清风小苑?……小太岁莫不是疯了,眼下这节骨眼上天/衣教正愁找不到他们,他们还自己送上门去?……不对,小太岁行事诡谲,做事不可能这么没脑子。换个角度想想,现下就连他都没想到小太岁要去清风小苑,那天/衣教的人不就更猜不到了?最意想不到的危险之地,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温夜行扛着那少年,转头便去了清风小苑,果不其然,约莫半刻钟时间,夏侯巽便赶了上来,他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神情闲适,道:“快!现在一定要出城!!!”温夜行有些踟蹰,吞吞吐吐道:“公子,我能力低微,本无意涉足江湖纷争,你看……”他悄悄觑了觑夏侯巽的神色,见他面色如常,咽了咽唾沫,道,“你看,不如我们就此别过了吧。”夏侯巽笑容不变,道:“你想留在益州?”温夜行低着头,不敢看他,点了点头。夏侯巽冷笑一声,道:“那你可想清楚,天/衣教的人今儿可都是见了你的脸的人,他们要找到你易如反掌。”温夜行闻言,想到自己在益州的幸福生活就这样被夏侯巽给毁了,不由得愤怒起来,他强忍着怒气道:“我不知如何得罪了阁下,阁下不仅给我下蛊,还将我涉入这江湖纷争之中,让我与天/衣教结下梁子!我不过就是个三脚猫武功的混混啊,阁下就放过我吧。”夏侯巽闻言,面色不变喜怒,温夜行见他沉默不言,以为惹怒了他,不由得后背一凉,腿肚子都开始哆嗦,良久,才听得夏侯巽缓声道:“现下你离开我便是死路一条,若是跟着我,到时候我将瑶光和星岺都杀了,到时候天机宗大洗牌,与你的梁子自然就不解而解了。”温夜行:“……”不管他能不能杀了瑶光和星岺,但最起码可以保护他不任人宰割,可现下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只能先跟着小太岁混了。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嘴上却说:“不是我让你杀瑶光和心里的啊!”夏侯巽微哂,道:“瑶光与我有仇,我才会去杀她……为了你?哼,你以为自己是块多好的香饽饽啊!”温夜行:“……”虽然他被损了一通,但好歹心里安定了许多。可能他们从监牢里救下来的人真的很神秘,身后的背景错综复杂,天/衣教这次竟然没有劳动官府封锁城门,是以他们很快便出了益州城,在城边上看到两个拉驴车的人,夏侯巽便让温夜行将驴车买下来,让温夜行拉着他二人往荆州方向走去。从荆州到洛阳肯定要扰远路,但若是直接去洛阳,很容易被天/衣教的人发现。晚上,他们在距离益州不过三十里地的镇外破庙里住了下来。夏侯巽将那少年弄醒,扔给他一个饼,那少年看也不看那个饼,硬气道:“天/衣教的y险小人,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进而劝说我爹爹就范!你别做梦了!”夏侯巽用手撕着饼,边吃边道:“你少说几句吧,我们带的水有限,可能没你的份儿。”那少年听到夏侯巽如此说,露出忿忿地表情,转过脸去,不再说话。温夜行悄悄凑到夏侯巽耳边,道:“公子,他爹是什么来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温夜行看到小太岁皱眉认真思考了一阵,才对他道:“不知道啊,右弼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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