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乎像是落荒而逃的瘦小身影,让隐月又无奈的叹口气。
秋虫,本王像坏人吗?染房有两扇门,桐子是从前门跑了,而後门……他弯著唇存心不回头。
虽然答应过他,桐子一落泪的时候,秋虫就溜了。
那小脑袋里想什麽他可是一清二楚,只是没料到时间会这麽刚巧,话都说完了,秋虫带著祁武跟著桐子离开的脚步到达。
别惹桐子。祁武低沉的声音有些僵硬,他仅仅耸了肩。
秋虫,去瞧瞧你桐子舅舅吧!本王可没惹他的意思。回头,他对著秋虫扮鬼脸,摸出一颗糖塞进那张想说话的小嘴里。
呜呜……咿啊!糖成功的挡住秋虫想说的话,小脑袋只能用力点得像要掉了。
别老用糖拐骗小孩子。被视而不见,祁武心里很不舒服,大掌一抓握住隐月小巧的下颚,硬是往上扳。
唉唉唉!你弄痛本王了。对他扁嘴,隐月没有躲开,只能顺著他的手贴上前。
对、对不住。察觉自己的手弄红了那白皙的肌肤,祁武连忙放手。
看著自己抓出的红痕,祁武连忙又伸手充满歉意的摩搓。
菜园被你毁尽了吗?轻笑,隐月半眯著眼,像只猫儿似的享受祁武带茧的粗糙手指,温柔的抚摸。
……胡说……赧然的红了脸,祁武皱著眉像是恼羞成怒。
毁了也无所谓,以前你也毁了本王一院子的花。哈哈一笑,隐月拉下祁武的手握住,细致的指腹在宽厚的掌心画上一个又一个圈。
我以前是你的花匠?掌心麻痒麻痒的,让祁武定不下心来,却又舍不得抓住那只造乱的小手。
他甚至连看都不太敢看,虎眸只能盯在隐月颈子以上的丽颜上。
从肩际开始,隐月的手臂是裸裎的,适才虽然只是一眼瞄过,但在柔光下隐月的臂膀白犹胜雪,没有一点瑕疵。
及至肘弯,染上浅淡的嫩红,像花瓣柔媚让他几乎忘了喘气,怕一吹气这令他又喜欢又气愤的人儿,会同烟似的不见。
一个男人,又是个王爷,却会令他想到红颜祸水……这实在不太应该。
轻歪头,随意结起的发丝贴著雪白颈侧,滑落在胸前水波似的盪了盪。
本王才像你的花匠。隐月嗤的笑出来,他很期待那片菜园最後会是什麽模样。
你是花匠?
是啊!那院子的花草本是小师兄特地种给本王的,随著四季什麽花都有。红唇浮起温柔的微笑,小师兄抓著铲子,脸上沾满泥的模样,比看到花还令他开心。
不过等他真能欣赏那些花花草草的时候,小师兄已经变成大师兄了,整天追著他问小师弟的事情。
你的小师兄怎麽不亲自照料?没察觉自己带著酸味这麽问,隐月倒是不客气的哈哈大笑。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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