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真的觉得自己为沈星燎难过,是件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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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表达的事情。
跟宁随相处的感觉,与跟其他任何人相处都不相同,在其他人那里无法启齿的情绪,在他这里就好像变得很正常。
甚至自己的那些阴暗面和让人觉得可怕的念头,宁随都能够纵容。
有的时候,沈星燎甚至沉默仔细地审视着他,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也不正常,否则怎么会对自己有这么这么坚定的包容心。
沈家的事情处理得很快,甚至收到母亲终于离开人世的消息,也只是短短的两个月以后,而且沈星燎连葬礼都不能去参加。
因为上次已经去医院看过,早就有心理准备,沈星燎这次的情绪反倒是并没有动荡得那么厉害,只是觉得荒诞又无言以对。
他大抵知道母亲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坚持不住,拔管失败以后,医院看管得很严格,而且母亲自己的求生欲望也很强。
唯一能够让他妥协的,就是自己在疗养院的处境。
直到她死的时候,她都还在关心权势的问题。
主家跟旁支想要争权夺势的人联合起来,突然就像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疗养院这边,对沈星燎安排的人猛烈的打击,导致沈星燎最近在疗养院的活动都受到了限制。
其中影响最大的,就是沈星燎的主治医生突然换了,这段时间对于沈星燎和宁随来说都是致命的。
两人只要是跑出去玩,回来就会被关在小黑屋里面,宁随的小黑屋还好,空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但是他完全无法想象沈星燎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随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这么脆弱,只要觉得难受的时候就哭,但是又不敢发出任何动静,只能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在黑暗的空间里面无声地呜咽。
等到好不容易出来的时候,沈星燎的房间还紧闭着,几乎是要等到天黑,房门才会打开,宁随看到里面很多很多的设备。
他在书里面看到过,都是辅助心理治疗的,是很严重的情况才会使用。
但是沈星燎很显然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
或许的确已经到了,但是从来没有表现在宁随的身上。他对待沈家的手段,与跟宁随相处的时候天翻地覆。
而且他很避免让宁随知道他真正的手段,好像只要这样,他就不会觉得难堪,还能够平静地站在宁随的面前,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每次沈星燎发现宁随自己咬破的嘴唇,就会很生气。
那是一种非常躁郁状态,极其想要发怒,但是却又没有办法对宁随发,只能够阴郁沉着眉眼,拿着药膏细心地给宁随涂。
“哥哥。”宁随疼得睫羽颤抖,还想要说话转移注意力,“我们后面还要出去玩吗?他们每次都这样惩罚你。”
“是我们,不只是我。”沈星燎低声道:“你是被我拖累的。”
但是片刻以后,他还是坦诚地回答宁随的问题,“如果想出去玩的话,我们就出去,不用顾虑这么多。”
“现在被惩罚不是因为出去玩这件事,他们总会找理由的。”
宁随全都明白,涂完药以后感觉嘴唇有点湿漉漉的,便不由自主地抿了抿,但是却被沈星燎给拦住,“等他起作用,别吃进去了。”
宁随被他钳着下巴不敢动弹,只能够乖乖地看着他。
他的眼睛也湿漉漉的,浓密的睫羽很长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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