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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已经撒不出来了,三人跟他接触这么久深谙他的脾气,如释重负地坐在餐桌边,还冲着他笑了笑。
“……”宁随好不容易稳定的血压险些再次飙升。
当然吃饭的过程中其实也没能好过就对了,卓清衡为了提高扮演还原度提前买了早餐,但是没有告诉宁随,偏偏宁随买的又都是他们爱吃的。
对着丰盛的餐盘沉思很久,他们最终舍弃了作为艺人的自觉大快朵颐,就连蓝绡流最后都捧着肚皮蹙着眉头喊撑。
吃完后三人完全忘记了还要被教训这件事,当场站起来都要走了,结果宁随在背后幽幽地喊了声,全都微妙地顿住,重新回到沙发边。
“我不是跟你们说了不要搞沈哥吗。”宁随在吃饭过程中基本已经把话全都套完了,不免得有点烦躁,“……沈哥跟你们不同。”
这话即便已经足够隐晦,却陡然让所有人都看向沈星燎,就在不久前沈星燎也说过类似的话,无形之间早就戳破了他们的身份。
幽微的气氛在周围蔓延,沈星燎在注视下却依旧姿态随性,好像压根没有受到影响,又像是默契地不把这件事明面揭开来。
“我们有个问题。”卓清衡将交叠的双腿松开,认真地询问,“以后我们家还会来多少这样的普通人?除了你们俩。”
“没有人。”宁随别的不敢保证,但是这辈子他只有沈星燎一个朋友,不假思索地道:“不可能再有别人。”
“那我们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卓清衡理所当然地侧目,“你来的时候都经历了考验,凭什么他不经历?”
“……”宁随豁然震撼地看着他,竟是真的忽略了这点,在他潜意识中沈星燎只是过来暂住,等热度下去后可能还是会走。
可三人完完整整地将这里当做自己的地盘,甚至默认只要是宁随带回来的人都具有特殊性和融入的可能,想要他们接纳就必须经历这一遭。
这让宁随说不清楚是感动还是沉重,好像自己对于他们来说是有分量的,但是这种分量又需要付出别的代价,譬如如影随形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