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嫌鬼不够凶的?
那你可就太小看我了!我早就不是昨日的鬼了!
这头许三宇先问候了几句,然后才说:我把我老板落车上了,您等等啊!
说着,他就往车的方向跑。
许三宇抬手一敲车窗:白哥。
这边荆酒酒就把手钻进了白遇淮的裤子里。
白遇淮:
他压低了声音,几乎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嗯?鬼就是这么干的?
荆酒酒振振有词:色/鬼你没听过吗?
许三宇:?
许三宇:白哥?你睡着了吗?小少爷?龚导来了?
许三宇没听见声音,犹豫片刻,伸手就去拉车门。
白遇淮眸色深沉,一抬手,啪嚓一声轻响,把车门锁住了。
许三宇拽两下没拽开。
许三宇惊恐喃喃自语:我不会把白哥和小少爷给锁车里了吧?
他摸了摸身上,又没找着车钥匙,只好先给白遇淮拨电话。
白遇淮将荆酒酒反按在座椅上,扒了他的裤子,飞快地回了许三宇一条短信:
【忙】
白遇淮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的大腿根,说:老师教得好,我已经学会了。
荆酒酒不自觉地蜷了蜷脚趾头,觉得又怪异又紧张,这和单纯的亲吻,和他们在浴室里亲密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荆酒酒又有点期待,但又有点害怕。
他小声逼逼:我又不是色/鬼,我只是给你做个别的鬼的示范而已
白遇淮说:嗯,我是。
他按下身旁的锁,将车窗也都牢牢覆住了。
荆酒酒一把牢牢攥着他的衬衣领子,拼命忍住了眼角想要本能流泪的冲动。哇,那要是流下两行血泪,可就实在是又丑又吓人了!
我要忍忍。
不行,好难忍哦。
荆酒酒舔舔唇,一口又重重咬在了白遇淮的喉结上。
白遇淮任由他咬,只是下一刻掀起了荆酒酒的毛衣,按住了他的脊背,顺着线条往下轻轻抚动。
荆酒酒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挤出两点血泪了。
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羞耻。
可能以后他再也不会为这种恐怖的场景感觉到害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您瞧,这鬼多可怕啊。
第64章
剧组在影视城里摆了个接风宴,就摆在一个破旧小饭馆的场景内。
大家都知道白遇淮很忙碌,更何况,他其实会答应接这个剧本,就已经足够叫人意出望外了。
当他姗姗来迟时,龚导身后的男人,还体贴地关心了几句:白先生请,那次白先生的别墅闹了贼,后续都处理好了吧?
白遇淮:嗯,好了。
他冲龚导微一颔首,打过了招呼。龚导也只轻轻点了点下巴,就又牢牢倚着椅背不动了。
倒是许三宇好奇死了。
怎么来的只有白哥一个人?小少爷呢?
许三宇陪着桌上聊了会儿,心底一边挂念着小少爷,一边呢,又觉得这地儿确实瘆人,他都有点待不住了。
于是忙找了个借口,说回去拿个东西,先一步出去了。
这下车就停在了不远的地方,许三宇一扫就找着了。
说来也怪。
这剧还没正式开机呢,影视城里稀稀落落也有群演开始走动了。至于说为什么是群演呢?因为这个天气,他们还穿着秋装,有两个甚至还露出了半截胳膊,看得许三宇都打抖。
许三宇匆匆收起目光,转而抬手敲击车窗:小少爷,在不在?
懒鬼荆酒酒靠着椅子,软绵绵地抬起腿,踢了下车窗,喉咙里冒出来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已死,有事烧纸。
许三宇听完心说可一点也不恐怖呢。
许三宇贴心地凑近,问:要不要给您捎带点食物过来啊?今天中午可多好吃的了
荆酒酒这才撑着坐起来,按下车窗:你身上不觉得冷吗?
许三宇:?
许三宇忙憨憨一笑:劳小少爷关心我,我带了军大衣过来呢,不冷。
荆酒酒按住了他的胳膊:你别动。
许三宇一下就结巴了,哆哆嗦嗦地说:不行啊小少爷,这样是不道德的,白哥会把我先开除再切片的!您见过白哥演一变/态凶手吗?哗啦啦,那个刀法,使起来很恐怖的
荆酒酒:嗯?
荆酒酒这一下可就来兴趣了:我要看!
许三宇:?
许三宇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我一会儿网上给您找个剪辑去?
荆酒酒:好。
他说着拍了下许三宇的胳膊:你现在还觉得冷吗?
许三宇心说可不冷了。
可刺激了。
刺激得我血液都快回流到大脑了。
但是许三宇咂咂嘴,还没等说话,他骤然回味过来:确实是不太冷了。刚才走过来的时候,也不是别的,就是胳膊和脚有点冻。大冬天嘛,这座影视城里又空荡荡的,那穿堂风直往人身上撂
不是,是阴气。荆酒酒说。
说着说着,他坐直了身子,自觉也有几分白遇淮的风范了,他笃定地说:你让鬼摸你胳膊,摸你腿了。
许三宇听得头皮都炸开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不是小少爷你别吓我啊
我没吓你。刚才我拍拍你,就是帮你把阴气拍掉了。就是还怪可惜的。他现在已经不算是鬼了,阴气摆在面前,吸了也没多大用了。
要是有个盒子,可以攒一攒,带回去喂小鬼崽子就好了。
许三宇一听,傻了眼。
他这会儿哪里顾得上害怕啊,全都只剩尴尬了。
我、我刚才误会了啊,小少爷您可别往心里去,把我刚才的话都忘了吧。我最近,就是看了点剧,那个桥段套路,有那么一点的像。许三宇尴尬得都快当场脚趾抠地了。
荆酒酒看了看他:噢。他问:你看的什么东西,给我康康?
许三宇:???
许三宇恍惚了一下,才回过神:哎,哎好,我一会儿就全部都发给您。
荆酒酒满足了,按着车窗说:那我要接着休息了,你跟着白遇淮吧。
许三宇本能地点头,转身。
荆酒酒:跟着他安全一点。
许三宇一下又觉得有点冷了。
他想说要不我也上车跟您一块儿待着吧?但这孤男寡男的,他也实在不敢,只好转身往回走了。
荆酒酒又懒洋洋地倚了会儿,然后才骤然坐起来,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地方嗯,阴森森的,好像有一点适合做地府呢?
这桌接风宴并没有吃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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