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楼下爆出了一声惊叫。
紧跟着,惊叫的人越来越多。
台上,陶荷微笑着说完了结束语:感谢大家赏光,请继续关注我们的《长空》哦
台下掌声雷动。
随即,陶荷走下台,亲自送着大家出去。
记者在一旁扛着摄像机,又是好一顿拍。
直到所有人都听见了外面的惊叫声,和嘈杂的议论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记者当先冲在了第一线。
其他人这才跟着走了出去。
天台上,看天台。外面的路人说。
大家闻声,齐齐仰起头。
但荆酒酒只来得及瞥见一抹白花花,就被白遇淮飞快地捂住了眼。
一旁的记者看得人都傻了,一会儿拍天台,一会儿拍白遇淮,忙了个不亦乐乎。
荆酒酒:?
白遇淮:别看。
白遇淮面色冰冷,声音低沉:伤眼。像是夹杂着怒气。这两个狗东西,不懂得挑地方吗?脏了酒酒的眼睛。
荆酒酒多少有点可惜。
没能亲眼看见呀。
但他还是听了白遇淮的话,乖乖靠住白遇淮的胳膊,不动了。
丁瀚冰和印墨也是气。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都跑来糟践人的眼睛了?
酒酒怎么能看这种东西呢?
丁瀚冰盯着白遇淮,心想,让我搂多好。
印墨盯着白遇淮,心想,这狗比。
那不是龚氏集团的老总吗?他那张脸经常上新闻的!
旁边那是谁?
他秘书啊,经常也带着一起上新闻卧槽,陶影后离婚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一时间,路人和参加活动的人都聊在了一块儿。
记者们尴尬地去看陶荷的脸色,却见陶荷呆立在那里,先是震惊地望了一眼,然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记者:?
这是气疯了吧?
陶荷掐住了自己的手腕,才让自己的笑声没有变得太大。
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愿望竟然实现了!
这下姓龚的再也没脸来找她了,他会被他父母打断狗腿,连同他的情人一起他们互相祸害埋怨,在全天下人面前丢脸丢个痛快去吧!
陶荷欣赏够了,才转头走到了白遇淮这边,歉声道:不好意思,让小少爷看了不该看的脏东西。
荆酒酒还让白遇淮捂着眼睛呢,他轻声道:没关系。就只是,如果站在最高的建筑上,就没有人看得清他们的样子了。
陶荷说:对对对。
白遇淮一听这话,眼皮跳了下。
小鬼!
白遇淮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将荆酒酒的腰一搂,把人半抱着,塞入了保姆车里,紧跟着自己也上去了,咚一声关上了车门。
白老师哎卧槽白遇淮!印墨的声音都变了个调。
丁瀚冰咬咬牙:这人真不要脸。
印墨酸溜溜地:偏偏酒酒还顺着他
丁瀚冰本来怒气升腾,但突然想到一件事:酒酒包好像落下了
印墨一听,赶紧拔腿就往里走。
丁瀚冰:草,印墨你更不要脸!包是老子想起来的!
印墨轻嗤:就算找到你也不敢碰,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丁瀚冰理直气壮:不知道,怎么了?
陶荷左看看右看看,无奈一笑。
等等,不对。
陶荷放下手,呆了呆。
如果站在最高建筑上,就没有人看得清他们的样子了这句话荆酒酒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
小少爷怎么知道,她的愿望是要他们站在这座城市最高建筑上,光着抱在一起,让大家都看个清楚?
是,白哥可能告诉了他。
但是
陶荷又抬头望了望。
这里是六楼。
不高,也不矮,恰好能吸引众人的目光,又能让大家看个清清楚楚。
陶荷惊骇地看向车的方向。
小少爷用的什么办法?
难道他比庭一大师、周大师都厉害?!
不远处,简随帆这才姗姗来迟。
没办法,坐轮椅么,总比别人慢点。只见他怀里抱了许多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花,张嘴就问:白哥身边的那个少年呢?
陶荷正震惊着呢,随手一指保姆车。
不等简随帆去敲车门,众人又是惊呼一声,只见天台上那两个人缓缓倒了下去。
倒是没掉楼下。
就是砸天台的水泥地上了,看着就觉得疼。
简随帆抬头一望,隐约好像看见一串东西,从他们的身体里钻出来了。
简随帆打了个寒颤,一下想到了,刚才在会场内,少年低头,面容精致美丽、波澜不惊,只微微动唇,像是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低语的模样
是他!
一定是他施下了什么法力
简随帆门也不敢敲了,只匆匆将花递给陶荷:帮我交给他,就说,就说我相信了,我都信了。我日后会好好供奉的
陶荷:?
简随帆说完,就让助理赶紧推着他跑了。
这时候楼下楼上都乱糟糟的,大家报警的、叫救护车的,还有忙着拍照发朋友圈儿的倒也没谁顾得上简随帆跑了。
简随帆回去的路上,就给经纪人打了电话,让经纪人去买贡香
龚姓男人和青年在被送往医院的途中,就苏醒了过来。
他们浑身都是青痕,面容涨得通红,大声为自己辩解: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上的痕迹更不知道怎么留下的是不是有人打晕了我们?
这是绑架!绑架!
医护人员听完,不由面露轻鄙之色。
跑到天台上乱搞,能不留下这样的痕迹吗?
真是服了。
还祸害人家陶影后,幸亏离了。
男人见辩解都无用了,他不由颤抖着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头条。
全是和他们有关的热议。
再看评论区,则多是谩骂。
他们社会性死亡了。
与之相反的,却是陶荷这部电影的宣传,一下赚足了眼球。当天来参与活动的各方人士,也纷纷被拍下了照片,传上社交平台,一举登顶热搜。
这头保姆车里,白遇淮才刚起了个头: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