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扬又一次被自己的文化水平限制住了,吭哧了半天,也没能蹦出来一句祝福的话语。
行吧。
就这样吧。
雍扬破罐子破摔地想。
厨师怎么样?雍扬只好使用了转移话题。
厨师你送来的?宋绮诗问完就沉默了。其实应该很容易猜到的。那样的履历,肯定是雍扬送的了。不然还能有谁?
雍扬点了下头,说:他们手艺好像还行。
岂止是还行,是太行了。
用了人家的厨子还能怎么滴?宋绮诗吸了口气,问:你吃饭了吗?
雍扬的肚子里很应景地发出了咕叽一声。
没,从早上到晚上没吃饭。飞机餐不算,雍扬心说。
宋绮诗就更不好意思把人挡门外了:那你进来?吃个饭?
雍扬:好。说着就挤进了门,手还抓着宋绮诗不放。
宋绮诗挣了两下:手,手,手
雍扬这才松了力道。
宋绮诗怕他再来握自己的手,连忙转了个身,说:放我帽子里,我手上拿不下
雍扬抿了下唇。
有点可惜。
但他什么也没说,捧着那一大捧的瓜子花生糖,哗啦啦全倒进了宋绮诗的帽子里。
倒完之后,他还没忘记抬手扯一扯。
这是一件新外套。
反正雍扬没看见她穿过。
外套鼓鼓囊囊的,很厚实,帽子也是毛绒绒的,后面还坠了两只大耳朵。
她自己买的吗?
真他妈可爱。
雍扬忍不住拽了拽耳朵,但一不小心劲儿使大了。
宋绮诗往后仰了仰:???
宋绮诗:你干什么?她生气了!她真生气了啊!太过分了!带给她原著的恐惧就算了,怎么还扒拉她呢!
雍扬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手指,面上如常:没干什么。
宋绮诗只能把那口气又吞了回去。
走吧。她说着,大步走在了前面,免得雍扬再追上她,再干点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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