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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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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犯人又不见了作者:南宫凡水

第14节

江湖客终死于江湖,他曾说他刀尖舔血,不值托付,她也曾说她不畏等待,只求能等到他归隐之时,携手同游。

兰夫人在极乐中感触极悲,在极悲中决断生死,但最后的最后,不论是何人以何种方法,她还是活了下来。

她想把孩子抚养成人,可后来饶是这个愿望也不得成。她偶尔下山采买,还被旧识认了个正准,家中父母得知,佯装病重将她逼了回去。

她一朝没忍住回去看了看,便再也不得出了。向来和蔼的父亲眉头紧蹙,向来慈祥的母亲唉声叹息,他们将她关在屋中,并很快为她定了一桩婚事。兰夫人不从,更道明自己已有一女不可能再嫁他人,母亲便以死相逼,硬是让她吞下这话,永不再提。

至于那所谓的孽子,便当她死了罢。

喻秋涵的师父找来的时候,一切都迟了。男子虽多重视女方名节,家族声誉,但也不乏那洒脱之人,对兰夫人钟情已久,在她失踪之后,更是竭力找寻。

这人便就是兰老爷了。

“往后,你便真当我死了,再不寻我。”喻秋涵颤声说道。

兰夫人泪流满面,风采犹存的脸上也不少岁月刻画的沧桑,似乎一瞬间,她便老了十岁二十岁。她哽咽的说不出话,却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说再多也无法弥补二十年来攒下的过错。

然喻秋涵咄咄相逼,非要寻一个是非。

兰夫人咬唇喘息,“那时母亲以死相逼,我虽也想过她只是吓吓我,本也打算不管。可谁料她割腕,血流的惊心,再差分毫便要丧命,我实在无法……再往后,皓儿出世……”

“他们是你的孩子,我便不是了吗?”喻秋涵生平第一次这么激动地大声吼出一句话,她赤红的双眸瞪着言情这个她本该至爱的人,“二十多年,一次也没有!是什么理由,让你二十多年过去了,一次,仅仅一次都不想来看看我?!”

明明是初春,却恍若变成了萧瑟的深秋,喻秋涵悲戚的呐喊回荡在院中,连同她薄发的泪水,无从停止。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_(:3ゝ∠)_这种梗我真是嫌弃的不好意思写,但还是写了,好吧,你们就当没看见orz

☆、第61章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屋里敞亮,将昨夜疯狂过后的狼藉呈现的分外清明。

司空翎微微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真是腰酸背痛,手脚发麻,头疼欲裂!

当即反射性的在心底暗骂一句,接着便打算伸个懒腰起身。便是这时忽然从胸口处传来一声细微的轻吟,听得她耳膜一震,当场就僵住了。

她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胸前的重量,然后轻轻撩开被子的一角低头看过去,,才发现枕在她身上的郁苒。

昨夜的记忆才如潮水般涌上来,本来就因为醉酒而疼痛的脑袋,一时又添负荷。不过想通彻之后,便只剩下无尽的甜蜜和幸福。

司空翎不厌其烦的用目光描摹郁苒仍在睡梦中安静的面容,心道怪不得昨夜睡得那么冷,本来就不大的被子总是不知不觉的自己跑走,原来是都被郁苒裹在了身上。

她就这么冷么,像个孩子似地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也不嫌闷。倒是完全看不出她往日里那般一板一眼的严肃样子。

司空翎不知不觉的就看了很久,而后不知哪一分哪一刻,她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抚摸郁苒乌亮的长发,然后一寸一寸的,慢慢爬上她温和的脸颊。她用指尖勾勒她略有积分英气的眉毛,密长的睫毛,高挑的鼻梁,最后是那双让她魂牵梦绕,欲罢不能的薄唇……

她痴迷的不能自拔,宛若郁苒的所有都完美的不可挑剔,有仿佛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所有的女子都会瞬间黯然失色。

司空翎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了这位女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爱到了这般深刻,她宠溺的望着她,望着她微微抖动的睫毛,然后望进那一双灵动勾魂的瞳孔。

司空翎还沉浸在自己无尽的幻梦之中,她渴望着美好的时光得意永恒,温暖的阳光可以一直偏心的照在她们身上……

然而下一刻,眨巴着惺忪睡眼的郁苒打着哈欠翻了个身,从她身上下来。

忽然一身轻松的司空翎回过神来,不得不面对现实。

“什么时辰了?”郁苒看了一眼窗户的方向,沙哑着声音问道。

司空翎伸出麻的不能动的右手,硬是忍住万蚁啮咬般的难受,又把她搂了回来,“还早。”

郁苒抬头看她,然后发现自己比她矮了一截,于是往上挪了挪身子拿开司空翎垫在她脖子下面的手,枕在枕头上。

“快午时了,还早?”

司空翎又撒娇似的蹭到她身上,昨夜糜烂,此刻两人身上虽然都盖着被子,但是被子下面却都只着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若是有意,只要伸手探探,就能摸到想摸的。

司空翎这么想着,也这么干了。

郁苒还想着要起身,不过一个动作还没开始,就已然被迫中止了。她感觉有一只不安分的手滑上了她的大腿,从下往上,细腻的让人不由发痒,她瞪了司空翎一眼,在那只手进入危险地带之前将她一把抓住。

“你这人……”

司空翎动了动手才发现,郁苒抓的是真紧。不过意图未遂,她倒也不懊恼,只笑眯眯的拿下巴去蹭郁苒光洁的颈窝,“我这人如何?”

“你……哈,痒痒……”

司空翎散发的头发异常轻缓的扫在郁苒的皮肤上,将她敏感的颈处弄得微红,当即就受不了的伸手来推司空翎的脑袋。司空翎却像是故意的,她愈推她,她便愈不退,嘴上还不依不饶。

“苒儿倒是说说,我这人怎么了?”

“你这人……唔!”

明明是司空翎自己要问她这话,可又不给她说的机会,郁苒乍一开口,她就趁虚而入的吻上来。也不是蜻蜓点水,也不是点到为止,她一上来就是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野蛮却又让人瞬间情动的法子。郁苒起先挣动了两下,但随后就慢慢沦陷了进去。

一吻结束,司空翎看着郁苒白里透红的脸蛋,微微笑了笑,接着凑到她耳边,“苒儿可不准在心里腹诽我。”

郁苒有点赌气,喘着气道:“你倒是霸道,嘴上不让人讲你的不是,心里想也不能想?”

“我与苒儿心灵相通,苒儿在心里想和在嘴上说,并无区别。”

郁苒一阵好笑,“那你倒是说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司空翎当真佯装思考的转了转眼珠子,忽而灵机一闪,低声厮磨道:“苒儿一定在想,我把你伺候的这么舒服,要是再来一次多好。”

郁苒登时脸红到了耳根,司空翎笑着在她耳边吹了吹气,那小耳朵便愈发鲜红欲滴起来。

郁苒恼羞成怒的将她推开,“真是个没脸没皮的!”她啐道,拉开被子准备起身着衣,哪知衣角不知何时被司空翎攥在了手里,怎么拉也拉不出。“放开……”

司空翎忽的一用力,郁苒又不得不倒了回去。这次的司空翎更加过分起来,她索性一个翻身压在了郁苒的身上,压在身前的手,不漏痕迹的探进了郁苒的里衣里,抓起一边的圆润,轻轻捏了一下。

措手不及的郁苒顿时惊呼一声,然而光天白日,小萝卜更可能就在门外,她有利可闵唇将声音压了回去,只一双乌眸指责似的盯在司空翎不怀好意的脸色。

“你又想作甚……嘶……!”郁苒忽然闭眸咬唇,司空翎不打招呼就捏住了她最脆弱的朱红,瞬间沿着她指尖灌入体内的电流,流窜全身。身体顿时便有了可耻的反应,“放手,别闹了……”她哑声低音道,虽然是要求,却无端多了一丝让人发狂的哀怨。

司空翎一时热火上涌,躁动的渴望尚且未加平复,反而有登顶之时,又怎么可能立刻停下。

“苒儿,昨日酒醉,事情总做的昏昏沉沉,就像那猪八戒吃了人生果似的,光知道好吃,却不知味。”她说着委屈的扇了扇眼睛,“你便让我再吃一次如何,这次我铁定细嚼慢咽,慢慢品味。”

“你……”郁苒真是好气又好笑,“你倒是说谁是人生果!”

“我我,我是猪八戒。”司空翎笑道,低头在她的下巴上落下一吻,随后一路向下点火,只将那原本白皙的皮肤,染得艳红。

“唔……别,别在脖子上留下,留下印子……”

“好。”司空翎应了一声,却并不见收势,“那就只能在别处多种些弥补了。”

“……”郁苒又要骂她,不过这次司空翎没再给她机会,直入主题的快感侵袭而来,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完事后两人一脸满足的趴在床上,知道屋外飘来诱人的食物香味,这才拾掇拾掇,清洗之后换好衣服出去。

“好香啊,你这手艺见长啊。”司空翎先穿好衣服出来,激烈的运动之后,手脚还有点不听使唤,掀锅的时候差点手一抖把锅盖扔了。

小萝卜的小身板窝在后面烧火,而后意味深长的声音飘了出来,“没有郁苒姐姐香~”

“……”司空翎一懵,脸上竟然也烧得慌,“小小年纪,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萝卜耸肩,“我可什么都没说。”

司空翎挠挠额头,心道这小东西一早上都没来叫她们起身,该不会是都看到了吧?司空翎挤到他身边蹲下,威胁道:“我不管你知道什么,快点把那些事情都忘掉知不知道。小孩子家家的,也不学点好。”

“是你不好,我可没学。”

“……”司空翎翻着白眼,“我哪里不好了?”

小萝卜淡定的撇嘴,“郁苒姐姐都说不要了,你还非要给!”

司空翎整个人都要炸了,一阵抓狂,“你你你……我告诉你,再说这话,你的玉珍珠就没了!没了!”

“……哦。”

小萝卜不喜欢学武功,但是动手方面各领域都很强,比方说制药,比方说烹饪。他把两荤两素端到桌上,饭香味走院外都能闻见,更别提坐在桌前的人,已然是哈喇子三尺长。

正吃着饭,司空翎便闻有人敲院门的声音,事实上不过一道未锁的栅栏,推开便能进,但这人却很识礼数,敲过门口便在外面等着。司空翎瞧着许久没人进来,这才起身出去。

“师父?”看到门外牵着马,风尘仆仆却不掩仙姿的中年女子,司空翎先是愣了愣,然后猛然喜上眉梢,几个大步奔过去,差点飞过线。“师父!你可算到了!”

她就知道师父会经过这里,不过没料到正巧饭点,小萝卜的手艺倒是抢了首功,前后不着村店,师父八成是寻着香来蹭饭的。

“几时不见,你便又这般静不住了。”

司空翎把人领进门,“这不是瞧见师父,太高兴了么?”

“你怎会在这处?”

说来也是凑巧,司空翎先将师父与郁苒介绍一番,而后让小萝卜添了碗筷,才一边吃一边将事情原委细细道来。

☆、第62章

师父名讳为喻锦,据司空翎私下的猜测,今年该有四十出头了,不过大概是多年在山上修生养性,外加保养妥当,总让人觉得师徒在一起看作姐妹也不为过。

司空翎嫉妒的厉害,在山上的时候总三天两头偷溜去但药房里寻觅养颜驻容的灵丹妙药,不过从未如愿。

桌上饭菜见底,司空翎也将一系列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讲完,喻锦越吃越慢,眉头也跟着越蹙越深。

司空翎见况闭了闭嘴,忍不住为自己开脱,“师父,我当时也是担心……所以才没等您到就,就动手了。”

喻锦倒没有立刻责骂她,她低头细细理了理思路,然后才缓缓开口,“如此,便说的通了。”

“什么说得通?”司空翎疑惑道。

喻锦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转到郁苒身上,“她便是你日思夜想,做梦都念起姓名的那位郁姑娘?”

“……”司空翎没料她突然提起这一茬,脸竟红了个措不及,立刻压低声音凑到喻锦跟前,“师父,咱能别当着人面说这个嘛?”

喻锦瞥她一眼,倒是稀奇她还会不好意思,不过确实没再说了。郁苒低着头,似乎也有点害羞。

喻锦倒是没兴趣继续爱玩笑,她的面色依旧冷清严肃,然后又道:“你们私下行动的事情,我并不想责怪。我如今只想告诉你,京城之事你们大费周章,却还是只做了无用功。”

司空翎一愣,不明白:“您这是何意?”

“怕是你们深居于此,避世不涉,消息自然晚些。”喻锦说:“晨起赶路时,遇见官差贴榜,当时随意一瞧,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直至进屋后瞧见了郁姑娘,这才又想起来。”

司空翎与郁苒对视一眼,“……又和苒儿有何关系?”

喻锦话说到这里,其实不用说透了,一股明朗的不安还是由中迸发。

“你们当时相救兰府的人,还想避郁家的嫌,可鱼与熊掌终不可兼得,取其一必然失其一。”喻锦叹气,“怕是你们心中也已有眉目……郁家被人揭发,已经封府入狱了。”

“什么?!”郁苒瞪大眼睛,“怎么会这样,明明不是……”

“若仅是如此,你身为郁大人义女,没准离开了还能躲过一劫。然我早间看到的那张通缉令,便是在寻你。”

司空翎气愤且又不解,“郁大人久居陵川,万分难得才进京一次,京中哪有几人还知道他有一个义女?还偏要大张旗鼓的发通缉令追捕!”她抚了抚额,“好吧……这不是关键,重点是,究竟是什么人揭发的郁家?”

喻锦:“这便不得而知了。不过通缉令上的罪名是杀人劫狱,畏罪潜逃。”

其实郁家被揭发倒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天牢重地,死了那么多人,却偏偏少了一个兰夫人,顺藤摸瓜找到兰萱,找到郁家也是可能。

但是,难道就因为郁苒跟她离开了,所以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在了她的头上?

“我要回去!”郁苒忽然起身。

司空翎立刻追上去,“你回去干什么!送死吗?!”

“家人因我蒙冤入狱,我难道应该一人在外逍遥自在?”郁苒反问,“牢中刑法我最清楚,天牢必然更甚,他们这般想找到我,若是严刑拷打,义父义母年迈体弱,如何承受的住?”

“可……可就算你回去了,天牢那种屈打成招的地方,这罪名一旦坐实,你们郁家照样逃不了干系,届时满门问斩,是你想见的?”

郁苒手握成拳,“那便再劫一次狱,将人救出来!”

“谈何容易?!”司空翎又心急又心疼,慌张中的郁苒仿佛失了所有主张,但凡看似有一条门路,她就会毫不顾忌的去走。

“但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郁苒突然吼道,她微红的双眼看得司空翎一阵心酸,她望着她,然后忽然将她抱入怀中,细声安慰。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喻锦:“劫狱这个法子,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再试了。”她道:“郁姑娘,你的心情我们皆可理解,但如今不可心急。人是要救的,冤是要洗的,不过需静观其变,从长计议。”

司空翎想了想,“如今官兵大肆在外搜捕,京城里肯定也是重点严查之处,那我们……”

“也许不然,你们离开京城多日,大理寺自能查清这一点,畏罪潜逃还躲在京中的是傻子,他们不会浪费过多人力的,而我们,大可就做一做这傻子。”

“您的意思是,进京??”

收拾好包袱,司空翎一行当日下午便往回走往京城。到时已经入夜,因为严密盘查进出人士,那时城门已关。几人便又是老方法,直接轻功飞进去。

上次离开时,那处偏僻小院并未卖出,如今已然没什么官兵再在那处搜查,便过去稍住了一宿。

隔日易了容装,司空翎与郁苒一道去被封的郁府看了看,诺大的白封条异常刺眼。

郁苒转身走开,司空翎叹了气也跟上去,两人刚走到岔道口便瞧见一对巡视的官兵,司空翎抓住郁苒的手臂,书若无事的把她拉到路边来给官兵让道,却藏也不藏。

喻秋涵的易容术是师父教的,所以喻锦亲力亲为,她们现在的模样,站在那让人瞧都无人能认得出来。

官兵果然顺顺当当的走远了,司空翎拉了拉郁苒,两人继续往前走,不过只几步便又停了下来。

前方路上有一辆马车,红顶金帘,瞧这奢侈的劲,便有几分相熟。司空翎不由皱了皱眉头,与郁苒寻了处不显眼的地方观察了一会,果然从那马车停靠的府宅大门里走出来几个人,最前面的女子时而转头与身边中年的官服男子谈论些什么,街市嘈杂,司空翎吃力的听了一会,却也没听真切。

不过这女子,她与郁苒倒是都看真切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郁苒忍不住低声疑惑。

司空翎自然也如她一般惊诧,那张脸,若非郭沅还能是谁?

司空翎收回目光,“她此时出现,未免她不是时候。”她心中思量着,“莫不是,此事与她有关?”

“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还在陵川之时……”郁苒说着闭了闭含水的眸子,“也或许,只是巧合。她就算恨我,也不至于……”

“都怪我。”司空自责道,“当初若不是我多事救她,何须让你后来平白了受了那么多苦。”

郁苒握住她的手上,“少说两句胡话。”

郭沅上了马车,没一会车夫便鞭着马屁股走了。

“是不是她,探探便知道了。”

司空翎欲走,又忽然回头交代道,“你先回去吧,跟踪人的事我本行,人多不便。”

郁苒点点头,街上人多,眨眼司空翎就窜的没影了。

马车从一处府宅行驶到另一处府宅,司空翎小心翼翼的跟了一路,然却颗粒无收。郭沅一路上就没说几句话,偶尔那么一两句说的也是和丫鬟之间无关紧要的事情。

司空翎目送着她进府,不由懊悔的正打算离开,不过转而一想,又跟上去瞧瞧翻墙潜入府中。

“小姐,老爷派人回话了,让您在外万事小心。”

郭沅解了披风递到丫鬟手上,“原话该是让我莫要胡闹,早些回去?”

“……是?”

郭沅猜的精准,只是这话小丫头断然是不敢传的。

郭沅神色暗了暗,兀自嘀咕了一句。

——这事怎么能说是胡闹呢?

若司空翎没有听错看错,郭沅说的应该就是句话。

司空翎心想,这事八九不离十真和郭沅有关系。这种感觉非常强烈。

果然她又听了一会,郭沅终于说到正事了。

“除了陵川来的口信,有没有其他的消息?”

“您是指天牢那边吗?”小丫头瞧郭沅点头又道:“倒没有什么重要的,说是郁侍郎好歹在朝为官这些年,品级也不低,这才刚进去,证据也没确凿,还没到动刑的时候。”

“没证据?姓郁的女人畏罪潜逃就是证据!”郭沅恼火道,“外面那些官兵也不知如何办事的,一个女人都抓不回来!”

郭沅声音一高,丫头就不敢说话了,就算明知她说的不是也不能多半句闲嘴。

郭沅走近屋里坐下,目光若有所思的盯着桌上的青花瓷壶,“既然说没证据,那就给她造些证据出来,反正这郁家,我是一定要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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