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如大提琴般优雅的嗓音染上了笑意,缓缓应道:“好。”
三个小时后——
浴室哗哗的水声下,是隐约细微的呻、吟。由于重力的因素她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借力,然而这一举动仿佛无形中支持了男人的行动。
“唔……不做了,我想睡觉。”嗓音如被磨砂磨过一样,她的声音出口之后又带上了软儒的语调,更加刺激了男人,他重重一顶,又是一声惊呼。
又过了两个小时——
“我错了……快松手,腰要断了,唔哼……”没等她说完接下来的话,嘴再次被堵住,她的所有要求都被阻断在口中。
早晨七点。
在浴室折腾了一夜的两个这才彻底开了门,她脚步不稳地几步走到床边倒下,卷起角落的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体内的灵力奔腾汹涌到四肢百骸,尽管如此,体力的恢复速度还是不快。
“今天还有事,再不让我睡觉就要死掉了!”眼眶微红,她睁着灰色的浸水后的双眸看着他,被被子盖住的声音闷闷的。
“时霖放你假了。”乌尔奇奥拉一边朝这边走,墨绿的眼中透出意味深长的目光,尤其是,那碧绿的澄澈透亮还没有完全消失。
这个……混蛋。
翻个身果断闭眼,没过一会儿,感觉到身侧的床塌下去了一点,紧接着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腰,耳侧被喷薄出的气息涉及到,有些微痒:“说说看,什么事。”
卧槽这典型是被喂饱之后立刻逼问的节奏啊!
她翻过身,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直直对上那双墨绿的眸子,“你这次去的是哪个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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